在那浩瀚无垠的星域之上,万籁俱寂之中,一股无形的张力悄然弥漫,仿佛连星辰的运转都为之凝滞。无数双眼睛,跨越了星河的距离,如同璀璨星光汇聚成河,齐刷刷地锁定在了两道身影之上——一边是雄踞一方身着龙袍,气宇轩昂的秦皇,周身环绕着不灭的皇者之气,仿佛是这片星域中永恒的灯塔;另一方,则是神秘莫测的朴羽,他衣袂飘飘,眸光深邃,每一步移动都似乎在虚空中勾勒出一幅幅玄妙的图案,引人无限遐想。
这两人的对峙,不仅仅是力量的碰撞,更是两个时代、两种理念的交锋,让整个星域都为之震颤。远处,一座古老而庄严的祭坛矗立于虚空之中,其上黎疯子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那笑容中,既有对即将上演好戏的兴奋,又藏着几分难以捉摸的期待,仿佛他内心深处正酝酿着一场不为人知的风暴。
黎疯子的眼神时而闪烁,时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他虽身处祭坛之上,却仿佛已经置身于战场中央,那份对战斗的渴望,对未知挑战的热情,比任何人都要来得强烈。
这念头一闪而过,却足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寒意。黎疯子的疯狂,从不是无的放矢,他的每一次行动,都像是精心布局的棋局,每一颗棋子的落下,都预示着局势的巨变。而此刻,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与朴羽交手的那一幕,那是何等的精彩绝伦,何等的震撼人心!
一时间,整个星域仿佛被一层无形的网紧紧包裹,所有人的心都被紧紧攥住,期待着那即将到来的,足以让整个星域都为之颤抖的惊世之战。
华宜人站在古朴的祭坛边缘,四散的神芒透过稀疏的空间,斑驳地洒在他那温润如玉的脸庞上,笑容依旧如春风拂面,温暖而不失风度。然而,这笑容之下,却隐藏着深邃的波澜,他的目光仿佛穿越了时空的枷锁,精准无误地锁定在了祭坛中央那位身披不祥气息,面容阴鸷的圣贤之上。那双眸子中,不仅有着对对手的审视,更夹杂着几分难以言喻的嘲讽与不屑,如同烈日下的一抹寒冰,让人心生寒意。
无论是那黎疯子还是这华宜人,都没有一个是正常人!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至极的氛围,四周观礼的修士皆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紧张与不安,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不祥圣贤立于祭坛之巅,周身环绕着浓郁的黑雾,那是他力量与地位的象征,也是他内心阴暗面的外化。他感受到了华宜人那穿透灵魂的目光,以及其中蕴含的嘲讽之意,心中怒火中烧,杀意如潮水般汹涌澎湃。
“哼,区区一介凡尘修士,也敢在本尊面前放肆!”不祥圣贤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如同来自九幽之下的呼唤,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愤怒。他深知自己在大巢朝的处境,每一步都走得如履薄冰,承受着来自四面也是随之散去,连同那一道道龙影也是发出悲鸣随后渐渐消失,唯有那长剑再次落在了秦皇的手中!
“你很像当年的天皇朝!”朴羽望着秦皇忽然间开口了!
感受着四周久违的舒缓柔风,暖暖的阳光洒在身上,秦皇眯起眼睛,感受着这真实的世界,似乎并不在意那朴羽如何说,甚至秦皇盘腿坐了下来,伸手捏了一把泥土放在鼻子前轻嗅了一下!
“可惜了!终究是一朝幻境罢了!”秦皇松开手中的泥土,簌簌而落的泥土却仿若是有着万钧之重,落在那青草铺满的世界之上居然是传出重锤落地的声音!
世界的宁静被突如其来的震颤无情撕裂,仿佛是天地间最深沉的叹息,预示着一场浩劫的降临。眼前,一切熟悉的景象都陷入了疯狂的扭曲与崩解之中,空间的距离如同被无形之手肆意揉捏,每一次颤动都伴随着心灵深处的战栗。
紧接着,天际之上,那轮日轮,竟也显露出了前所未有的脆弱。它的光芒不再温柔,而是被裂痕所侵蚀,如同古老神祇的哀伤之眼,流淌出炽烈而绝望的神火。这火焰,不似凡间之火,它带着毁灭与重生的双重意味,自九天之上倾盆而下,所到之处,万物皆焚,连空气都被点燃,发出凄厉的嘶鸣。
大地,这位承载了无数生灵的母亲,此刻却如同被激怒的巨兽,巨大的裂缝自地底咆哮而出,宛如巨兽张开的巨口,吞噬着一切。这些裂缝中,不仅有岩浆的怒吼,更有浓郁到几乎凝结成实体的黑雾喷涌而出,它们在空中交织缠绕,形成一幅幅诡异的图案,仿佛是通往另一个恐怖世界的门户。
远处的山岳,那些曾屹立于天地间,见证岁月沧桑的巨人,也在这股力量面前显得如此渺小。它们一座接一座地崩塌,巨石滚落,尘土飞扬,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以及那仿佛自远古传来的悲鸣,让人心生绝望。
而秦皇身前的林野,那些曾生机勃勃、绿意盎然的树木,此刻却如同被抽干了生命的枯骨,迅速失去了往日的色彩,变得干枯、扭曲,最终化作一片死寂的荒漠。风,不再是温柔的抚摸,而是化作了锋利的刀刃,切割着每一寸空间,带来刺骨的寒意。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失去了意义,既漫长如永恒,又短暂如眨眼。当尘埃落定,再次睁开眼时,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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