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青说完就走,她没有观刑,只是公堂上的众衙役不敢走,眼睁睁看着几棍子打下去,血迹隐隐透出。
杖责十下,说的轻松,听起来似乎也没什么,但若不是行刑者手下留情,那棍子二十多下就能打死一个健壮的成年人。
衙役们看孟长青的意思行事,如今这番事态,谁敢手下留情?
在场但凡动过不该动心思的人,惊恐不止。
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今天这出是为了什么。处置那两人是一方面,更重要是为了警告其他人。
十板子下去,长凳上那两人连呼痛的声音都渐渐低了下去。
氏就在院子里等着她。
郑喜冬看向前面的人,就这一个白天,她在文氏身上看到了做人的尊严,想明白这世上人分高低贵贱,若想有尊严,就要往高处走。
“先生,劳烦您等我。”
“说好的事。”文氏起身,“走吧,带你去见新先生。”
文氏边走边道:“这位新先生姓蔡,考过府试,听说学问很不错,原本在罗江县就开了间私塾教人念书,可惜太心善,苦心经营好几年,反倒把家底赔了个精光。”
郑喜冬跟在旁边,听的很认真。
文氏拍了拍郑喜冬搀着她的手,“可见人做事总要有度,善心是这样,孝心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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