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心疼古槐。>
是不是落雨了,就不会很好的散发芬芳?>
院里,果然只有满地落花。>
“哎呀,咱们的帐篷!”方相宜一惊,“里面会不会进水了?”>
毕竟在她的脑海里,那个帐篷,是他们两个爱情的一叶扁舟,所以,怎么能被雨水打湿?>
余生赶忙松开了她,“你赶紧进屋子吧,我去搞。”>
又把雪球给了方相宜。>
方相宜抱着,给它放到了西屋的小破床上,拍了拍它的脑袋,“小宝贝,睡吧!”>
雪球乖乖窝在小床,闭上眼睛。>
余生早就把帐篷,抖落着水珠,拿进去东屋,“哎,幸亏白天勤快了一下,把炕洞的杂物都清理,而且洗刷了地面,不然呀,今晚还真不知该怎么睡。”>
窗外的雨,依然斜斜密密,打在玻璃上,瞬间交织出一片片梯田,后来变模糊了所有轮廓,成为了一大片。>
虽然空气潮湿,他俩也依然隔着门帘,擦洗身子。>
很快,方相宜就出来了。>
她的双臂搂着余生的腰,黏、腻着,面颊湿漉漉的,居然不管不顾,贴紧了余生的那两处。>
余生勉强给她吹着头发,这角度,实在不便。>
但是,既然老婆要黏着,那就随她去好了。在家里,老婆才是老大。>
最后吹风机,掉落在地,相宜已经完全等不及了。过去的推推搡搡与矜持,都跑哪去了?不是玉女吗?怎么一转眼。>
呃?>
真是不知道,怎么会成为了如此模样。>
简直与过去判若两人。>
余生也被她搞的,内心火烧火燎,哎不管了,没有弯腰拾起来吹风机,就抱着她赶紧去了那帐篷。>
不一会儿,那红色的一抹,便早已丢落在身下。>
“不对,没有关门。”>
“又没有人,怕什么?不关也罢。”>
“不行,我怕雪球进来。”>
关门回来后,一起躺进去了帐篷,都是那根老参的作用,她居然如一只母豹子一样骁勇无敌。>
在余生都筋疲力尽情况下,竟然还要反扑几次,把余生一次次制服着。余生在反复摩挲她后背的圣诞树里,无限满足着。>
听到了鸡叫,才停止战斗。>
他们在帐篷里,被抽干体内的最后一丝力气,才闭上眼睛。>
…………>
白天,依然下雨。>
他俩睁不开眼,都在心里盘算,下雨了,啥都做不了,那就多躺会吧。一向勤劳的他们,浑身被忽然卸了劲儿后,竟然也以各种理由,让自己合理合法懒惰。>
莫非雨天搂女人睡懒觉,>
就是庄稼地人的满足吗?>
嘿嘿~于是方相宜,又往余生的身上贴了贴,余生也顺势搂紧了、她光滑紧致如泥鳅般的身子。>
余生闭着眼,好歹给她罩上了红色肚兜,然后从身后搂紧了她,忍不住又去摩挲她那迷人的圣诞树。那里光滑如新,用手指仔细分辨,能感觉到肌肉的线条与轮廓。>
虽然没有别的女人前身的波澜壮阔,但是,好在有精致的后背也不错,他极为满足。>
“啪啪,”门在动。>
“又是雪球醒了吧?”>
余生松开她,亲吻了一下,意犹未尽,注定也要去忙碌,哎,于是他俯在方相宜的耳畔,轻轻说道,>
“你再睡会,一小时后,喝煲汤!”>
方相宜没有睁眼,只是小嘴巴咕哝了一句,不知在说啥,但是双臂乱摸,余生塞进怀里抱枕,她才不动。>
余生起身,打开门。>
门外果然是雪球,它居然叼起来吹风机,撂在沙发,余生很是惊喜,高兴拍了拍它的脑袋瓜。>
余生去了西屋,拿出来了那一根参王,他为了加速方相宜身体的恢复,便拿走了它撂放在东屋的柜子上。>
整个屋,顿时充满药香。>
不光如此,源源不断的灵雨山灵气,都会聚在了一起,将一切灵感活力,都缓缓注入到方相宜的体内。>
这就是一株百年人参,被眼镜王蛇守护多年的参王魅力之所在。>
而雪球,哪次都随着余生在槐树下蹲卧,而现在,却守着参王满脸陶醉,不肯离开。>
余生一刮它的鼻子,“你个鬼灵精的家伙!”>
…………>
他冒着蒙蒙细雨,去了厨房。>
在煲汤时,又继续温习着前世、令他无限着迷的几个功夫,包括少林气功,百步无影掌,千里迷踪拳……但是,依然无法一蹴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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