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野狼再商量下,就说我怀疑这次是黑虎给咱们下的套。”>
常宁想再试试,要是高中队那边还不同意,他就不打算拦着了。>
而且组被俘虏不是坏事,常宁还能借此搞点小动作。>
“你如果一定要求我这么做的话,没问题。”>
耿继辉见常宁还算冷静,情绪处于稳定状态,心里松了一口气。>
如果常宁犯浑,他一时半会儿还真没啥办法。>
只要不是犯浑,不就是和高中队那边联系嘛,多大点事儿啊。>
高中队这边都准备要开始行动了,又接收到来自组的消息,心中泛起不快。>
他之前说的很清楚,组为什么一直纠缠着不放!>
“组那边要干什么?”>
高中队的话音刚落,通讯员心中已经为组开始默哀了,希望演习结束后组不会被加练。>
通讯员听出高中队语气中充满了不耐烦,他赶紧把新的消息向高中队转述,一点也不敢耽搁。>
“要不还是让组跟着吧,远远的掉在咱们后面做个后手也不错。”>
这种时候也就灰狼敢和高中队说话了。>
“行,就按你说的办。另外告诉常宁,让他演习结束后单独找我。”高中队说道。>
常宁三番五次的请求参加任务,已经让他很不耐烦了。>
这不是在训练,还有商量的余地。>
演习和实战中,任务都已经下达了,作为战士就应该去执行它,而不是提出各种要求!>
“是!”>
通讯员将高中队的决定迅速传达给组。>
“你看我干嘛?高中队怎么说的?”>
常宁见耿继辉看向自己的目光充满同情很是迷惑,他最近没做什么值得同情的事儿。>
再说了,他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值得同情的。>
“野狼那边让你演习结束后单独过去找他。”>
耿继辉努力憋着不让自己笑出来,看来常宁的行为终究是让高中队忍无可忍了。>
耿继辉没有瞒着大家,所以众人也都清楚演习结束后,常宁将要面临什么。>
一时间,战友们看向常宁的目光都带着幸灾乐祸。>
谁叫刚才常宁让他们紧张的不行。>
这就叫做恶人自有恶人磨。>
“高中队还说什么了没有?”>
虽说演习结束后要被狗头老高单练是挺让人悲伤的,不过目前常宁已经顾不得单练不单练的事儿了。>
现在他就想知道狗头老高同不同意组一起行动。>
他为了组不落到做俘虏的下场操碎了心,结果忙来忙去只有他一个人受伤。>
唉,终究是错付了,高中队。>
“他同意咱们可以一起行动,不过要组作为支援小队。”耿继辉说道。>
“只要让咱们跟着就行。”>
执行任务的时候他在现场应该能改变一些东西,毕竟他知道雷克鸣打的什么鬼主意。>
有了防备,可能最后会折损几个人,不过要比被团灭的结局好点。>
“常宁,你小子是怎么回事儿?>
为什么一定要和组一起?”>
看常宁有回复了以往松弛的状态,鸵鸟这才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怕组会中了雷克鸣的诡计,被人家包了饺子。”>
“嗐,你这有点杞人忧天了。>
野狼是什么人?>
咱们还在玩泥巴的时候人家就在前线打仗了,这是个老兰博。>
你担心人家干什么?>
要是这么容易会翻车,野狼也会不会活到现在。”>
听常宁说是担心组,鸵鸟笑了。>
而且笑的人不止是鸵鸟,其他人也跟着笑,都认为常宁这是多此一举。>
鸵鸟的嘴更是不得了,叭叭的说个不停。>
话里话外都在说,你常宁一个入伍不到两年的新兵蛋子担心人家干什么?>
从实战经验上看,高中队能甩常宁不知道几条街。>
有功夫担心人家,还不如多想想怎么搞蓝军实际点。>
“老兰博就不会翻车吗?”>
看着鸵鸟的嘴像机枪一样不停歇,常宁不打算多做解释。>
只见他皮笑肉不笑的对着鸵鸟,手中的关节咯嘣咯嘣的响。>
那笑容在鸵鸟看来属实有点邪恶,直觉告诉他,他再说下去恐有性命之危。>
“哈哈,我觉得你说的也没错。>
这马有失蹄,人有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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