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下台子,捡起风衣,落荒而逃。不管他在身后怎么喊我的名字,我疯了一般逃向电梯,成功地在他赶来之时摁上了电梯门。
偌大的电梯厢里只有我一人,明亮如镜的金属环着我,我抬头看着倒映在电梯门上落败狼藉的自己,头发蓬松,衣衫不整,双眼通红。已经解开的文胸松松垮垮地挂在里面,摩擦着我的肌肤,十分难受,身下湿腻腻的,偏偏底裤紧紧地贴着我,捆绑住我,不留一点自由。
方舒歌,你在干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好恨自己,默默地打了自己一巴掌。到一楼冲出电梯,在卫生间里整理好头发衣服,又冲出酒店,拦下一辆计程车,直奔宿舍。
回学校的途中叶阁来了电话,语气里满是焦急和愧疚:“sugar,刚才我对不起。”
“嗯。”
“你坐上车了吗”
“嗯。”
“你要回寝室”
“嗯。”
“你没事吧”
“嗯。”
“对不起。”
“嗯。”
“你明天还会来参加arty吗”
我迟疑了一下,可是毕竟是宋院士的女儿的欢迎会和生日arty,如果有幸能见到宋院士,跟他聊聊天也好,不知道那个和蔼的老人家还记得我吗。于是我继续嗯了一声,出租车司机好奇地看了我一眼,毕竟很少有人能一下子说这么多嗯。
叶阁像犯了事的小孩得到了宽恕一般:“那好,明天我来接你。”
“不用。”我知道他是arty的主持,要是他与我一起,他一定会来不及,而我一向喜欢迟到一点。
“那你到了晟熙就来10层来找我,我把给你的礼服放在那里。你不要跟我客气,那件礼服,是我亲自为你挑的,很符合你的气质,我很想看你穿。”
“好。”我不想再继续谈话,计程车已经停在了校门口,于是我挂掉了电话。
一路上像丢了魂一样回到寝室,橙子又不在,我锁上门,将身上所有的衣服扔进盆里冲进卫生间,开了淋浴头。温热的水淋到我的身上,冲洗着我混乱的一天。
水汽氤氲,似曾相识。我记起那个夏天,我和他的第一次。
那日,他们寝室去聚餐。他们寝室一有人过生日就聚餐,感情好得不得了,不像我们寝室,原本是四个女生,大二的时候却只剩下我和橙子两个人,其他两个一个是本地人,长期住在家里,另一个与橙子闹矛盾,搬出去租房子住。
当时,他问我去不去。
“你们四个大小伙子一起吃喝玩乐,我一个外人跟着算怎么回事”我笑着拒绝。
“谁说你是外人,你早已经是我的内人。”他笑着搂住我。
当时我们俩都在实验室,害怕别人看到,我赶紧推开他,“那也不方便。”
“没关系的,他们都说你性格好,放得开,乐意带你一起玩。你要是不去,他们会失望的。”他的眼睛中带着期待。他说的是事实,我从小就爱和男生一起玩,也和他们寝室的人打成一片。
但是真的不行,那天我还有一组实验数据与其他组数据差距甚远,系主任看了果断说不对,要我重做。按理说,我一个大二学生是没有资格进实验室的。当时我的他尹松涵去申请的时候,我正好跟着,系主任就把我们俩一起收了。
我们系主任很帅,姓孟,不到40岁,却还没有结婚,是全校最年轻的系主任。
按涵的说法,系主任是因为觊觎我的美色才同意我们俩进实验室的,我狠狠瞪他,嫌他小心眼,他却说让我少接近他。我们俩因为这个还吵了一段时间的架。
后来涵租了一间公寓要准备考研,其实他是有资格保研的,只是他排名在保研的边缘,如果提前有导师想要他的话就没什么问题,如果命背一点的就有可能保不了研,众所周知,我们系只有上了研才更有出路。
为了保险起见,涵一边准备保研,一边准备考研,自他租了房子以后,我就常常编各种各样的谎骗橙子,要么是因为下雨,要么是期末考要刷夜学习,经常不回寝室。
一开始橙子还对我颇有微词,后来就对我放任自流了,我干脆也就省掉了跟她“请假”的程序,甚至有一次我爸妈突击来看我,正好当天我在松涵那里,橙子也用离校实习之类的理由成功帮我圆了过去。
其实我努力做实验是因为想讨系主任欢心,因为他对研究生一向挑剔,当时有实力的导师还有名额的就只剩他了。我想如果真的如松涵所说,系主任喜欢我这个小丫头片子的话,关键时候,我与涵一起去求求他,或许他会收了松涵,省得他再考研,当时考研对于我来说是一个遥远的噩梦般的存在。于是我不听涵的警告,经常往实验室跑。
“下次吧,好不好,我今天必须把那组数据做出来。”我摇着他的手臂,将企怜的眼神投向他,我知道这样的话,他总会妥协。
涵无奈,只好失望的离去。看着他伟岸笔挺的背影,我满足幸福地笑了。不是每个女孩都能有一段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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