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玄说到底只有十二岁,见到球场上的学子们又踢上后,火急火燎的跑回球场了。>
孩子就是如此,当眼前出现了新鲜事物或者自己感兴趣的事情时,往日的忧愁就会瞬间抛之脑后。>
秦游苦笑连连,喃喃道:“说到底还是个孩子啊。”>
“即便是孩子,太子也是储君,乃国朝之本。”>
一声突兀的声音传来,廖文之也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了秦游的身后,脸上带着几分莫名之色说道:“太子乃是国之储君,岂能等闲视之。”>
叹了口气,廖文之自嘲一笑继续说道:“这寒山书院本是专为寒门子弟读书所建,谁知到底还是来个纨绔子弟,还是京中最大的纨绔子弟。”>
“怕什么,不是有您坐镇吗,不听话就抽他丫的。”>
“也好,那这书院里的杂事老夫便多关注一些,你平日里勤勉一些多读读书,也好在科举时大放光彩让那些呱噪之人闭上嘴巴。”>
秦游一头雾水:“科举和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读书?”>
“哦对,老夫还没有告知于你。”廖文之乐呵呵的说道:“前一日白公公将太子送来时让老夫转告你,陛下让你参加科举。”>
“hat?”>
秦游一脸懵逼,指了指自己:“陛下,让我,参加科举?”>
廖文之微微颔首:“不错,看来陛下对你可谓是寄予厚望。”>
“秦老大你特么…”秦游生生将问候秦老大全家的话给咽下去了。>
一脚踢飞了脚下的碎石子,秦游牙根都气的直发痒。>
望着秦游郁闷至极的模样,廖文之不解的问道:“无非就是八股、司判文书、策问罢了,为何一副懊恼之色?”>
“老廖头,廖大人,廖爷爷。”秦游满面苦涩:“我连字都写不全,让我去科举,这不是闹呢吗。”>
“这有何难。”>
廖文之明显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乐呵呵的说道:“有老夫与其他几位老友教导,便你是一块泥垢,我等也会让你成为百炼精钢,小小科举有何之难。”>
秦游翻了个白眼。>
听听这话说的,烂泥练成精钢,要么说人家是大儒呢,这连化学原理都不在乎了。>
正当秦游郁闷的时候,凤七跑了过来:“殿下,那斐公子来寻你了,就在书院外。”>
“挥金如土娘炮兄?”>
提起斐云荣,秦游今天明显没以前那般热情了。>
毕竟他现在身价不同了,醉云阁卖出的烈酒一天就有数百贯的收益,作坊建好后,这收益还得翻上几番,他已经不是太在乎斐云荣学姿势交的那点学费了。>
不过到底是一起逛过花船的朋友,秦游有气无力的说道:“带进来吧,有些日子没见了。”>
凤七匆匆离开后,廖文之又勉励了几句,大致意思就是秦游好歹也是山长,他们这老哥几个断然不会看秦游科举的时候丢人的,到时候会一起集中给秦游“补课”。>
看得出来,在廖文之眼里,所谓科举很小儿科。>
可对秦游这个连繁体字都写不全的人,科举就是一场噩梦。>
等廖文之走后,凤七也带着斐云荣过来了。>
斐云容依旧是那副白衣如雪翩翩美少年的模样,右手一背,左手纸扇一摇,潇洒的一逼。>
秦游之前私下里也练过两次,背着手一收折扇,最后发现自己像个沙雕,死活学不出斐云容那潇洒的模样。>
“数日不见,殿下风采依旧。”>
斐云容走过来后微微一拱手,脸上带着几分感慨之色:“此地优美僻静,前水后山,最是适合做学问不过,又有誉满天下的五位大儒,若学生不是斐国人,说什么也要在此地入学,想这寒山书院虽是建立不久,可在京中却已是家喻户晓了。”>
秦游敷衍的嗯了一声,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的。>
斐云荣不由问道:“殿下可是有什么烦心之事?”>
秦游本来想诉诉苦,后来有觉得没什么意义。>
啥叫金口玉言,秦老大坑人的时候就叫金口玉言,这金口玉言一出,这科举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除非活的不自在了。>
让秦游参加科举没问题,主要是他怕到时候丢人,最终还是会被秦老大怪罪。>
“没什么事,对了,你怎么还跑到这来了呢,找我有事啊。”>
“不错。”斐云容似笑非笑的说道:“最近京中酒客赞不绝口的将军烈和金珠女儿红,应是出自越王府吧。”>
“嗯,前几天在府里带着没事干,酿酿酒。”>
斐云容苦笑连连,即便心中有了答案也不免有些震惊。>
精盐也好,烈酒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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