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大壮学坏了,美其名曰是被野泽德男带坏了。吃饭?当然不会那么简单的吃饭,吃着、吃着,就吃到‘杏兰苑’去了,少不得‘杏兰苑’弄两个小妞意思意思。一不小心,连包大壮这清纯猥琐的文化青年都赔进去了。>
包大壮很坦然,哥们是陪着宪兵队副官风流快活的,也算是名正言顺的被腐化堕落的吗。就算被关家知道了,野泽德男就是最好的挡箭牌。>
隔三差五的,晚上就被野泽德男拉着出去潇洒,好在,目前的包大壮小有身家,关之雅给的‘活动经费’可是不少呢。再说了,真要是没了,找关之雅再申请新的‘活动经费’呗。>
野泽德男这个土鳖,找个娘们都这么便宜?哦,这厮是日本人,老鸨子也不敢多收钱啊,该免单的还要免单。于是乎,包大壮也跟着借光了,省不少‘嫖资’呢。>
一来二去的,包大壮跟‘杏兰苑’的老鸨子都混熟了。包大壮的脸皮足够厚,你老鸨子愿意给半价、免单,我才不客气呢。泡个妓院而已,咱又不是装逼大少爷,装啥大方?老子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
好在,包大壮还算低调,上‘杏兰苑’潇洒,带着大墨镜,帽檐也压得很低,风衣的衣领竖的老高……起码,不会自己嚷嚷自己是关家的赘婿,多少给关家留了脸面呗。>
‘杏兰苑’的老鸨子很会做人,知道包大壮这赘婿身份的难处,居然还真的替包大壮保密和掩饰身份。>
包大壮是低调掩饰,可是,野泽德男一点都不低调、掩饰啊。于是乎,有心人就会在暗中观察野泽德男和他身边的人……>
包大壮还有些纳闷呢,以野泽德男的性格,不至于这么不矜持吧?>
“包桑,你的,进来!”终于,有一天,再次跟野泽德男进了‘杏兰苑’,准备新的一轮潇洒的阶段,野泽德男鬼鬼祟祟的把包大壮招进自己的卧室。>
野泽德男的床边背对着包大壮,坐着一个男人,只不过,背对着包大壮,风衣的领子竖的老高,包大壮看不到这个男人的脸。>
野泽德男招来包大壮,自己坐在床上,开始和背对包大壮的神秘男人对话。>
明白了,暗中接头,需要自己做翻译。包大壮尽心尽责的翻译,在陌生男人的背后,始终没有面对陌生男子的兴趣。估计,这个陌生男子的身份特殊,需要保密呗。好奇心害死猫的,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既然野泽德男这么安排的,包大壮心领神会就是了。>
麻痹的!这位居然是打入红党地下组织的内奸,组织委员,我擦的!地下党这么不严谨,这么重要职位的干部都被小鬼子收买了?>
包大壮终于知道野泽德男这阵子为啥总带自己到‘杏兰苑’潇洒了,就是为了找机会和这位地下党内奸接头啊。>
谈话的内容,包大壮基本确定,小鬼子这几天就要对地下党动手了。>
谈的差不多了,野泽德男挥挥手,包大壮很自觉的退出去了。>
似乎……哪里不对啊!包大壮可不是没经验的小青年,前世四十多岁的老社会人了,为人处世精密的很呢。>
神秘男人的口语没啥问题,日本人说汉语不会这么自然、流畅、地方化。神秘男子是中国人,甚至是盂兰城本地人,这一点,包大壮是确定无疑的。>
那么,倒地哪里不对劲儿呢?>
回到自己的大杂院出租屋,包大壮在仔细的思索。>
内容,对,谈话内容,包大壮恍然大悟。>
神秘人既然是秘密在联系野泽德男,那么,野泽德男一定是早就知道这个地下党奸细的情况的。这么绝密的人物,还需要说出自己在地下党的身份吗?地下党的组织委员,姓名都有了,刘星海,多此一举吗。>
唯一的目的,就是说给自己听的。麻痹的!野泽德男这是在给老子设套啊。>
这么一想,包大壮不用闹心了。毕竟,包大壮的身份也是红党的一员啊。尽管,当初和老张就是那么一说,地下党一直还真就没和包大壮联系。可是,包大壮在这点上还是很自觉的,我就是红党的一员,咋地?>
既然野泽德男做了这样的安排,估计,暗中已经有人在监视自己了。>
没关系,老子继续老老实实做人就是了吗。没必要动用那个死信箱。>
死信箱……等等!不会地下党的什么人物叛变了,就是为了找出联系那个死信箱的主人吧?应该不会吧?老张说了,除了他,别人不知道自己的存在啊。>
或许……既然老张留下了那个死信箱,必然会有地下党的人接受那个死信箱可能出现的情报。要是这样的话,会不会接受那个死信箱的地下党人员叛变了?>
包大壮的想象力是很丰富的,前世,除了工作,最喜欢的业余生活就是看谍战片。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咋的?>
或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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