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怒!>
挤在大椅上的宋员外满目震怒!>
死死地盯着唐家大小姐多时,纵然有万般怒火,却是根本发作不出来,就好像千斤之力打在了棉花上,只有满心的憋屈......>
眼中的女子面若桃花,眸如媚丝,樱点红唇玉砌容,杨柳腰肢青葱指,完美无瑕的面容和姣好的身段简直美如画卷,无论何时得见,总能让人惊艳不已。>
也就是因为绝世的容貌,唐映蓉一介女流经商,不仅没有遭受世人评议,反倒得到了不少赞扬。>
“谁说女子不如男”、“女中英杰”、“商界奇女子”......>
各种各样的光环加身,令这位年仅十八岁的凉州绝色声名登峰,要不是因为商贾的低贱出身,唐映蓉早就被贵族豪门纳入宅中,享受着人人羡慕的生活。>
宋雨才垂涎多时,也只是望而不得,甚至于无计可施。>
眼下再被拒绝,这位凉州首富脸面无光,阴沉的肥硕面容轻轻发颤,盯了几息,只得狠狠地挤出笑容应声。>
“好.......”>
“既然唐小姐还有要事在身,我也不便多留,此事还望小姐三思!”>
一语既落。>
大厅的气氛突然凝重起来。>
唐映蓉面不改色地做礼而去,倩影令人遐想,剩余人静候几息,也觉得有些压抑,吹捧安慰了几语,就接连告辞。>
他们可不是傻子,心里清楚的很,分得红利的好事,绝无可能落在自己头上,宋雨才召集众人,无非是为了道明对新盐的意图,点醒其他人勿要多事,再来也就是借此机会,向唐映蓉再度示好罢了。>
眼见戏份已了,商贾们也就各自道别而去,哪怕心有嫉妒,也得掩藏于心底。>
不过片刻之间。>
原本欢愉的大厅突然沉寂,宋雨才的脸色阴沉到了极点,全无方才勉强挤出的笑容,大手一拍,身后里屋有一人应声而出。>
正是曾经的邺城富户钱大海,脸上的笑容无比谄媚。>
“宋员外~”>
宋雨才侧目而视,眼角瞥向了弯腰静候的邺城土包子,鄙夷中带有几分试探。>
“钱大海,你也算是咱们凉州商会的老人了,想必应该知晓我的脾气,若是敢瞒骗我.......”>
话还没说完,钱大海立刻面露惧色地连连做礼,声音愈发谄媚。>
“宋员外明鉴啊!小人能入商会,全凭您当年的提点,哪里敢瞒骗您呢!”>
“那新盐的的确确就是邺城所出,当日邺城众人前去参见北王,陈默那小子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从此有了制盐之法!”>
“他们也不看看自己都是什么货色,一群人加在一起也没几个银钱,小打小闹而已,竟然就妄想染指盐业,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嘛!”>
“依小人来看,新盐应该由宋员外您这样的人掌控,否则就可惜新盐这样的神物啊!”>
这话实在是说到了心坎里。>
宋雨才听得越来越舒坦,刚才的失意有了几分安慰,往日的高人一等浮现面容,轻笑着侧目打量而去。>
“好,量你也不敢胡言乱语!”>
得到了些许肯定,钱大海脸上笑得堆出了褶子:“宋员外明鉴,小人和北王有大仇,邺城旧宅都被抄查,岂会对您有二心!”>
“依我看啊,那本王根本就未痊愈,甚至疯得更厉害了,迟早都要惹下大祸!”>
听到北王的名头,宋雨才的眼里也终于有了几分同仇敌忾的意味,变得严肃了起来。>
“哼,区区一个没落皇子,岂容他作威作福,北塞可不比京都,皇子算得了什么!他胆敢杀我宋家之人,早就已经惹下了大祸!”>
“我看要不了多久,那疯王必将麻烦缠身!”>
在两人言谈间,门外家丁禀报而入。>
“老爷,这些是今日从各县收来的新盐!”>
宋雨才闻声而起,隔窗望着门外几车布袋,早已见识过新盐的品质,又见这么多新盐入库,眼里立刻变得热烈无比,哪怕这些盐将被亏价卖出,肉疼之色只是一闪而逝。>
身旁,颇有眼色的钱大海见状道喜连连。>
“恭喜宋员外,财色兼收近在眼前!”>
宋雨才听得满脸得意,眯着眼眸目露贪恋,仿佛眼前不再是一个个布袋,而是一座座金山,上面坐着一位绝色佳人......>
......>
邺城。>
北王府。>
夜色降临,灯火初上。>
饭厅里时不时响起阵阵言谈声,给人一种亲切温馨的感觉,曾经清冷落寞的王府,只是经历短短几月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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