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韩振峰拿起勺子搅拌着咖啡，浑身上下没有一丝一毫的浮躁之气。
他依旧穿着考究的中山装，从他身上散发出毁灭的气息越来越明显。这样的气息带来的是什么，慕以沫不用仔细想也知道。
靠着椅背，慕以沫看了一眼面前的白开水，伸出手端着握在了手心里。
热水温暖了她的手掌心，却抵达不到她的内心深处。
两个人同样是缄默不言，没有人开口说一句话。
慕以沫一直等待着，仍旧是一言不发。
韩振峰放下咖啡杯，抬起头碰撞上慕以沫纯净如水的眼眸时，脑海中忽然浮现出慕艾娜的眼睛跟那张纯净的脸。
往事历历在目，萦绕在韩振峰的心头，让他忽然之间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此时此刻的慕以沫。尤其是两个人四目相对时，他的心中满是愧疚。
端着杯子，韩振峰又喝了一口苦涩咖啡。这苦不用抵达韩振峰的心头，他早已满腹酸楚。
抬起头，意味深长的说道：“慕以沫，你跟欧阳锐是不可能在一起的。现在放手，你还能走出来。”
淡如薄雾的微笑挂在慕以沫的嘴角，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剪影，将韩振峰所有的无奈尽收眼底。
随即嗤之以鼻道：“我跟他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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