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只同弟弟贾政往来,还和琏二那逆子勾搭,令贾赦暗恨不已。>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经过代卖股票一事,贾赦赚了大几万两——大多是赚的老兄弟们的差价。这可是近些年数得着的大进项,比以往舍了老脸辛苦帮人跑门路赚的多,也轻松的多。>
他并没有把这些银子留在手里,而是“低价”买了工坊股票。会这样做,他有一番自己的考量——目下股票价格是虚高,可等到股票“上市”公开交易,更多人参与进来,价格定会暴涨,还能再赚一笔!>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得不说,贾赦这些年也不是白混的,很有几分做生意的头脑。>
尝到甜头,他便想和柳湘莲拉近关系,以便今后再有这等好买卖也能参与,避免被逆子中间弄鬼。>
柳湘莲纳妾本是个修复关系的好机会,他听到消息还特意挑选了贺礼。不成想,柳二郎请了老太太,请了府里姐妹,请了二房,单单没请自己!气的他摔了件珍贵的汝窑花瓶。>
虽然恼火,但为了将来的赚钱“大计”,贾赦觉得有必要主动些,早日修复关系。这时便探问道:“政弟,今儿二郎纳妾办的如何?”>
贾政正寻思宝玉的事儿,一听这话,顿时被勾起心思。他对柳湘莲一日纳三妾的举动很不满,完全不符合儒家修身之道嘛,奈何竟没人赞同他意见。于是大摇其头,蹙眉说道:“不妥不妥,太过招摇,不合礼数,有失身份。”>
贾赦皱眉道:“你是这样和他说的?”>
贾政依旧摇头:“那倒没有,二郎不是个能听劝的,我何必自讨没趣儿?”>
贾赦松口气,点头道:“那就好,那就好,大喜的日子,你说这话不是叫人扫兴么!柳二郎心眼子可不大,别被记恨上了。”>
岂料贾政接下来便道:“我只给亲家公秦兄说了。”>
贾赦顿翻白眼,简直无语——蠢货!交好柳二郎的良机叫你白白浪费!真不如给我!>
听他们聊起柳湘莲,贾珍也竖起耳朵。>
他和柳二郎早有积怨,先是俩小姨子被截胡,后来争夺秦可卿也失手,今年儿子贾蓉的婚事拖延不得,胡乱寻了门亲事了结。>
贾珍久怀积愤,一直想着报复,只是“借刀杀人”失败后,眼睁睁看着柳湘莲的官越做越大,始终没寻到下手的好机会。>
半年前贾赦虚假宣传发卖股票,得知消息后他也掺和了一手。别说,顿时发现了柳二郎的好处——跟着他能吃肉啊。>
谁又会跟银子过不去?他便暂时熄了报复的心思,转而想从柳二郎身上谋划好处。琏二不就是这么做的?自己为什么不可以?我可是贾家族长啊!>
贾珍面上显露几分愁苦之色,对贾赦、贾政叹道:“最近年景不好,庄子上收成越来越差,一年下来也不过得个五六千两。阖族人口繁多,越发照料不及,着实难以处置妥当,侄儿身为族长,心里着实有愧。听闻二郎生意越做越大,与其便宜外人,何不提携自己人?何况,他现在管着京营练兵,正需借助咱们贾家之力。”>
虽未明言,众人也听出贾珍的意思——贾家族人日子不好过,他这做族长的压力很大,希望荣府能多使些力,让柳二郎多给贾家分些好处。>
贾赦对此议大为赞同,颔首微笑不止:“珍侄儿这话说的极是在理,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他这京营的位子想要坐的稳当,也少不了咱们贾家的支持,这是‘合则两利’啊。”>
为了能跟着柳二郎吃肉,贾赦、贾珍这俩见钱眼开的货都有意化干戈为玉帛之意,用贾家对京营的影响力来换取好处。>
二人一唱一和,不料竟无人接话——贾政素来看不惯这些粗鄙俗务,懒得回应;贾琏有自己的小算盘,柳二郎若便宜了贾家,那他怎么办?故而也不开口。在场其他人都是享乐的主儿,不懂什么生意。>
久无人回应,席上一时有些冷落。贾赦尚好,早习惯了,贾珍有几分尴尬,开口问道:“怎么,侄儿说错了?”>
贾母对贾赦、贾珍的心思心知肚明。>
这一年来柳二郎的名头越发大了,平时内宅夫人聚会,也有人同她提及,说的倒不是柳二郎官职如何,而是柳家的生意。>
但柳二郎岂是好相与的?贾母担心他们叔侄又生出事端来,便想借机敲打提点。>
于是问贾琏道:“琏哥儿,你媳妇儿不是同二郎谈生意了?我瞧着回来后她不大高兴,是怎么回事?”>
这是想用凤姐的失败案例告诫贾赦、贾珍,别不顾脸面去自讨没趣儿。>
贾琏明白贾母之意,忙回说道:“回老祖宗的话,孙媳妇回家后便说身子不适,回屋关了门,谁也不搭理。孙儿瞧着,不仅生意没谈成,怕是还被扫了颜面。二郎做生意也不是谁都肯做的。”>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