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她难受的时候。”>
平儿早知她会如此想,便问道:“那奶奶以为,是咱家这样,不留小妾通房,结果二爷整日不着家好?还是柳家这样,房里虽多了几个人,但一团和气的好?”>
众所周知,凤姐善妒,贾琏原也有几个小妾和通房,到了现在,早被打发干净了。>
现在听到平儿如此直白说,凤姐心里本就有鬼,自然很不舒服。甚至怀疑,她莫不是等不得了,急着成为贾琏房里人,想先忽悠住自己?>
见她神色骤然变化,瞧自己目光变得不善,平儿便知她是何心思,顿时急的举手发誓道:“奶奶!我绝不给二爷做通房!你且放宽了心吧!”>
被平儿揭破自家心思,凤姐也有些讪讪。二人从小一起长大,若不谈男人,当真是亲如姐妹。>
为掩尴尬,凤姐反而笑道:“若是我要你做呢?”>
“那也是不做的!”平儿很是平静的说道,心说你的心思我还不清楚么!>
“小蹄子,真反了天了你!”凤姐笑骂道,并不生气。>
平儿也不惧被骂,再度发誓一般说道:“反正我想清楚了,纵然没个下场,也绝不做通房!”>
“不做便不做,你且继续说你的道理。”凤姐终于将楼歪了回去。>
见她不回答先前“哪个好”的问题,平儿知她嘴硬,也不再问,继续说道:“我知奶奶你瞧不起秦奶奶,觉得她性子太软,是个没手段的。可实际上呢?她可不简单,手底下管着少说数十万人的生计,都顶得上知府老爷了……”>
“等等!”凤姐出声打断,皱眉道:“这府里最多也就百十号人吧?哪儿来的数十万人?你说梦话不成!”>
平儿不由笑道:“奶奶,这你可就想差了,这府里的人是香菱管着的。”>
凤姐惊道:“这怎么可能!香菱才几岁?一年前还是个黄毛丫头呢!”>
平儿羡慕的说道:“这便是柳二爷的厉害之处了。一年前香菱不过是个刚脱离人贩子的小丫头,留在薛家最多给薛大爷做个通房。可来了柳家,被柳二爷手把手的教识字算账,教她管家。>
如今府里的人提到香菱,谁不知道她是大管家,谁不心服口服!听说当初尤老娘刚进来,仗着俩女儿,便跟香菱置闲气,差点儿直接被柳二爷打出去!”>
凤姐嘲笑道:“就连管家的差事都让丫头片子抢了,你还让我还学个屁!”>
平儿无奈的摇摇头,帮她作分析:“奶奶,你想,香菱管着府内的事儿,可秦奶奶管着她呀。何况,府内不过是些琐碎杂务,有什么好管的?但外面就不一样了,必须秦奶奶这正室出面。>
柳氏商号可不只是几个工坊那么简单,工坊才有几个人?顶了天总共也就万把人。可围着工坊做工的,十倍都不止。如果再加上那些分散各地的农庄,百倍不止!>
零零总总,说她管着数十万人,都是少的。”>
“这怎么可能?她足不出户,怎么管?又年轻,出身又差,能有几个得用人手!”凤姐坚决不信。>
平儿反问道:“依奶奶说,皇帝难道非要出了紫禁城,说话才管用?那圣旨是作什么用的?”>
凤姐疑惑道:“你的意思是说,他家商号就跟朝廷似的,发个公文,下面就执行,不需要用自己的心腹?这怎么可能!还不由着底下人糊弄吗!”>
平儿点点头:“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大大小小的事儿,商号里都有规章制度,便如朝廷律法,赏罚分明。秦奶奶就是最后抓总的人,说话就是圣旨。至于说被人糊弄,难道柳二爷的刀不利么!”>
凤姐虽羡慕这等威风,仍旧嘴硬:“有什么了不起!说到底还不是靠柳二郎镇着!”>
“当然是靠柳二爷,可这有什么不对的?不靠自家男人,难道要她自己单干?”平儿反问道。>
凤姐顿时被噎住了——是啊,不靠自家男人靠谁?女人还想自个儿出人头地不成?>
见她总算听进去一点儿,平儿缓口气儿,继续分析:“可即便自己大权在握,秦奶奶还是容下了尤氏姐妹和香菱……”>
“那是她没用。换作是我……”凤姐张口就来。>
平儿自然知道凤姐的手段,便接口说道:“换作奶奶,肯定早把尤氏姐妹和香菱赶走了。然后呢,你说柳二爷会怎么办?你以为他会和咱家二爷一样,什么话都不说,转头去逛窑子解闷儿吗?”>
“那他敢如何?难道敢跟太上皇赐婚的正室翻脸不成!”凤姐嗤之以鼻。>
平儿淡淡说道:“会不会翻脸我不知,但他一定敢的。>
当初为了尤氏姐妹,他敢和宁府的珍大爷当街斗殴,一人打数十个,最后枪头都快戳进珍大爷胸口了,把他吓的瘫在地上,动弹不得,这是好多人亲眼所见!>
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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