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耸耸肩。
“也许这与你的世界中的工作方式不同？”
魔鬼眨了眨眼。
“我的世界？你在说什么？”
“丹尼尔告诉我你来自他的世界。”
我回答得很简单。他的眉毛皱了。
“从那个[英雄]的世界？他又从哪里来？”
“嗯，他叫它地球什么的？”
他啪的一声点了点头。
“地球，对。但哪个地球？嗯。”
他用手捂住了山羊胡。
“是地球314吗？不-那个世界现在就要结束了。是地球40813吗？不，不，不。那个世界没有人类……不过全是恐龙，那些可爱的羽毛生物。他来自……他来自地球1。没错。”
魔鬼摇了摇头。
“我不是从地球来的。虽然我以前去过地球上的一个地方——它可能是地球1。它没有上帝——或者更确切地说，它的‘上帝’就是它的世界，如果你明白我的意思的话？它不干预，即使外人试图闯入。它只是……太平静了。它本身没有太多事情。我没有理由去参观。”
我皱着眉头。
“但丹尼尔说他的世界有魔鬼。”
“呸，这可能是他们决定称另一个决定恶作剧的世界漫游者的名字。无论如何，我的名字不是‘魔鬼’，这只是我的头衔。作为一个魔鬼可能意味着很多事情——不要只相信一个白痴的话。相反，相信我的话。”
那是真的-丹尼尔是个白痴。但他是我的同伴，而魔鬼是……嗯，他。
“那你是从哪里来的？你想把我吸进去的那个空虚？”
“那不是虚空。那只是平面之间的折叠。你应该看到世界之间真正的虚空。真实的世界，不仅仅是单个世界中的各个层次。这……嗯，没什么！明白吗？因为它是虚空！”
我用手指轻拍下巴。
“嗯。”
魔鬼不屑地挥了挥手。
“无论如何，这并不重要——看，你甚至不知道两个相连平面之间真正的空虚和一点点空白之间的区别，这足以证明你的学术课程是不够的。不，这太可恶了！”
我耸了耸肩。
“我是说，我该怎么办？”
“没什么，真的。”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
“你对此无能为力。但是……我可以。”
我停顿了一下。当我明白了其中的含义时，我的眼睛慢慢地睁大了。魔鬼张开双臂。
“别担心，萨尔沃斯。因为明天我会和你一起去你的学校。”
“没有！”
我提出了抗议，但魔鬼对此坚决反对。
“你的学校糟透了，萨尔沃斯。你想让他们教你坏理论吗？嗯？”
“如果它能把我带到阴间？那么，是的！”
“看看你听他们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你抓住我了！你恨我！”
“我知道！别管我！”
我皱着眉头，转过身来，抓起我的书。自从魔鬼决定要跟着我去马沃斯学院，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天。我一直强调他不应该来，但他无论如何都会来的。
我走出巢穴，在晨曦中，他跟着我。我回头看了他一眼。
“你看起来那样会有很多麻烦的。”
魔鬼耸耸肩。
“如果他们有问题，我就杀了他们。”
“你不能那样做！”
我的下巴耷拉下来，他皱着眉头。
“为什么不呢？”
“因为那样我就没有学校了！”
当我站在那里时，他不屑一顾地挥了挥手，从我身边走过。
“这是一件好事——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我可以指导你，而不会有任何人干涉他们的错误理论和愚蠢想法。”
“我的朋友们呢？”
“你总是可以结交新的朋友。你的前路永远都是光明的，萨尔沃斯。拜托，这里那里的几个死去的朋友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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