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吗？”
“还有更多。”
“哇。”
我觉得这很神奇，即使丹尼尔和伊迪丝没有。我本以为莉莉会和我有同样的感受，但她实际上似乎对此感到不安。
“愚蠢的人类，自毁前程。”
她叹了口气。
“这是正义。辩护。在那个时代，我不在身边，但我和周围的人交谈过。你可能会嫉妒他们，萨尔沃斯。你认为这样的赞美和崇拜是值得努力的。但相信我，这不是你想象的任何事情。这是一种痴迷。精灵们被绑架和实验。他们被解剖，好像我们的出生让我们更擅长于此太空魔法？”
莉莉停顿了一下。她的眼睛变得空洞。
“但是死亡——随之而来的痛苦。我们这样做是为了保护自己。然而，这仍然是一件可怕、可怕的事情。”
“人类是愚蠢的，是的。但是每天都有人死亡。而且，这并不是困扰你，对吧？我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
“仅仅因为它不影响我并不意味着我不能对他人的苦难感到同情。”
我皱起眉头，把一根手指放在下巴上。
“但为什么？”
“一个人犯下的每一个错误都是一个错误，你可能会落入自己的陷阱。他们感受到的每一刻痛苦、绝望和愤怒都是你一生中唯一能感受到的。仔细听一听，你的阶级并不是天生邪恶的。但之前走上这条道路的人都是如此。”
她摇了摇头。
“你可以走同一条路。也可以偏离这条路。这取决于你。只要知道，如果你继续沿着这条路走下去，你将依赖我们这些仙女。依赖我们。甚至可能是寄生虫，就像过去的人类一样。”
寄生生物这是一个严厉的字眼。
“我不是寄生虫，我是齐射！”
“我知道。”
闪了一下。她把目光从我身上移开。
“但你还年轻。十年或一个世纪后，谁知道你会是什么样的人。”
莉莉飞回她的仙女丘，向我挥手。
“好好休息吧。我们明天会很忙的。”
—
“我们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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