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刚踹了你一脚就给我还了回来。”
程林嘿嘿一笑:“怎么样,先生这酒精厉害吧,现在是不是觉得全身暖暖的特别舒坦。”
李昕晃了晃有些晕乎的脑袋笑道:“洗伤口的才叫酒精,这个不是。”
同样在细品的程静放下酒碗道:“不叫酒精叫什么,这么好的酒一定有个很好的名字吧。”
杨雪看了李昕一眼开口道:“西风烈。”
“西风烈?”
西风烈,长空雁叫霜晨月。霜晨月,马蹄声碎,喇叭声咽。
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从头越,苍山如海,残阳如血。
“从头越,苍山如海,残阳如血。姑娘好文采啊。”
“大都护过奖了,这首词我也是从家父那里听来的,据说是一位姓毛的先生所作。”
李元忠点了点头:“这首词的确不像是女子所作,那位毛姓先生应该也是位将军吧。”
杨雪摇了摇头:“这个就不知道了,家父并没有提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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