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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女眷卖炸鸡回来了,生意还是那么好。>
从丝瓜架下穿过去。>
秀贞又买了那家的五花肉,买了酸菜还有血豆腐,还有刘师傅的螺蛳粉老友粉,决定晚上改善伙食给大家。>
一家人在屋里,坐下来合计。>
今天贩卖稻谷,居然突破万元,方相宜她们卖炸鸡才几百。这么一算,大家惊呆了。要知道,这可是以往家里十年八年的收入,而现在一天就赚到了。>
他们想想,有些呆愣了。>
秀贞又在数钱,数完了,就放在了盒子里想抱走,一下就被余鑫劫持,“拿过来!”>
从里面拿出来了一半,扔给余生。>
余生很意外。>
自己的老父亲,如此大方,真是少见。>
余生转身,将钱给了方相宜。>
方相宜愣住,有些忐忑不安的,这么多钱,都给给她?还当着这么一大家子人?她感到不可思议,连忙推脱,“这些钱,你拿着吧,我,”>
她张口结舌,也说不出来个所以然。>
还没等余生说什么。>
余鑫却接过话来,“给你,你就拿着,这混小子既然改好了,不管钱,他就只管挣钱,你就不要推脱。>
这个家庭,终终归归是属于女人的。自古以来,男人是耙子,女人是匣子。男人的耙子要有齿,女人的匣子要守底。”>
方相宜只好收起了钱,眼神看余生的感觉,更是大不相同。>
“那我,帮大嫂去厨房了。她一个人,忙不过来。”>
秀贞也去了厨房。>
…………>
余生没事做了。>
在院子里搬来了藤椅,舒舒服服躺着,看着夜空。>
那夜空如水洗,寂静璀璨,那银河,就像打碎了的亮钻,闪动着莹莹光辉。耳畔偶尔传来虫儿的嘶鸣,他享受着乡村田园的无限静谧!>
一旁的余鑫抽着旱烟。>
烟丝随着他嘴巴的努动,闪烁明暗。>
“余生,我看再过几天,村里稻谷也收的差不多了,毕竟这是去年的存货,也没多少了,等稻谷再种出来收获了后,才能接着干。”>
现在,这个当老子的,越看小儿子越顺眼了,不再像以前那样,见到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就想举起扫帚扑他。>
余海也在一旁,插了句,“日子越来越好了倒是真的。”>
没想到余鑫瞪了他一眼。>
“你个长期病号,还不快养好,这么多的活也好意思、让你弟弟一个人干?哼!”>
没想到余海非但不恼,还嬉皮笑脸,“那好,明天我就去,我就不信了,我扛不起来那么多袋子粮食。”>
余生却阻止,“不行啊哥,你还是悠着点吧。医生嘱咐,你需要静养半年,这刚还不足一个月,着什么急呢?你也别乱来乱逞强,万一闹出什么毛病,那就得不偿失了。”>
余鑫也跟着点头。>
“余生倒是说得对。你个白吃饱的家伙,偷奸耍滑,就算了吧,饶过你了,还是先养好,目前干活也不差你一个。”>
…………>
父子在这里正在闲聊。>
忽然闯进来一个人,一袭白衣。>
原来是村长。>
这都快八点了,他来干什么?真是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大夜里的,也不说多陪陪李寡妇,满世界乱跑什么?>
大伙谁都没理他。>
好好的气氛,被这块货给搅局了,谁会鸟他?>
村长一进门。>
本来就没想好好跟他们聊天,反正也有好几个寡妇和他汇报了,这个欠粮大户余生家的动静,所以他这次是有备而来。>
“余老头,我来了!”>
村长一副臭美老狐狸的样子。>
余鑫“哼”了一声,没搭话。>
余生忍不住接话,“村长,你有什么事,说吧,反正你这只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
村长一听,火了。>
但是,主题还没抛出,又怎好发脾气?>
“余生呀,我就是特意来找你的。见你没在破平房,一猜你就是在这躲着猫着,果不其然狡兔三窝。”>
余生瞪了一眼他,“你几个意思?”>
村长又说,“我听说你贩卖了好几天的稻谷,而且这几日瞬间掏空村里所有存粮。”>
余生斜眼看一眼他,“你有话直接说,有屁直接放,别兜圈子别拐弯。”>
村长接着说,“好,什么意思?我看你是放着明白装糊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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