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说也无济于事,我们有稳定的货源,不需要你手里的货。”>
三槐一听,眼珠一转。>
原来肥宽误会自己的意思了,他连忙解释,“哎呀不是呀,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来告诉你大事不好了!”>
肥宽早已经不耐烦了。>
他并不打算听下去,便一挥手,“行了,没事的话不要打扰我了,我忙得很呢。送客!”>
那员工一听,肥宽要赶人。>
便一个个上前,撸胳膊挽袖子,一前一后架起三槐,往外就走,门口二人一合力,就将笨重的他扔在了大街上。>
…………>
任凭他如何喊叫,也没人理会他。>
最后,三槐爬起来,终于急了,“肥宽,你听我说,有人偷了你们国际大炸鸡的秘方!”>
肥宽原本不想搭理这个混蛋。>
结果一听这话,浑身一激灵。>
仔细想一想,当即挥了挥手,示意员工散开,让三槐过来,“你刚说什么?”>
显然肥宽引起注意,但也是将信将疑。>
但这件事情非同小可,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让他踢了饭碗,所以他必须警惕。>
因此他不得不听下去三槐的话。>
“余生,偷了你们的秘方。他卖炸鸡,所有人都去买,都说好吃。如果不是偷了你们的秘方,你说,他一个没文化的臭草根,有啥资格能够做出那么好吃的炸鸡?”>
肥宽听完,陷入沉思。>
毕竟他回忆起余生那个人,印象相当不错。>
他便盯着三槐,忽然问,“你是不是对余生有过节,你打算借我之手,对付余生?”>
三槐的心思,一下被肥宽说中。>
他哪里肯承认?>
他继续巧舌如簧,“哎呀怎么会呢,我和他一个村子乡里乡亲的,不会的。我就是看不惯余生一直以来的偷鸡摸狗行为,而且过去还经常赌博。”>
见肥宽凝神认真听,三槐咽了口唾沫。>
继续搬弄,“按说他余生,早就该坐牢的,但是都被他耍小聪明侥幸逃脱了。所以,他目前偷了你们的秘方好几天了。因此说,你们的国际炸鸡店,距离破产不远了。”>
听到这里。>
肥宽站起来,背着手来回走了几圈。>
思忖片刻,他反复对比余生这个人,与三槐口中讲的,根本驴唇不对马嘴。>
他冷笑道:“哼,你当真以为,我是那么好糊弄不成?首先我要告诉你,国际炸鸡店家大业大,不会倒闭。”>
见三槐有点错愕傻眼,>
肥宽继续口若悬河,“还有,就算余生做出了跟国际炸鸡店一模一样的炸鸡,就凭他的小推车,也不能对炸鸡店有半分威胁。所以,你那废话,也就不用说了。”>
肥宽说完,很爽,洋洋得意的神态。>
…………>
三槐一听,急了。>
毕竟如果肥宽不报警,不抓余生,他这趟来,岂不亏死?>
他便补充,“无论你说啥,那余生怎么就会做出来、跟你们一模一样的炸鸡?这个总该是事实吧?”>
面对三槐的反问,肥宽又陷入思索。>
但肥宽无论怎么,看他就是猥琐不行。>
便扬了扬胖手,“你给我就此打住吧,国际大炸鸡的秘方,别说余生这个外人,即使我,也休想碰到。而且那个属于一级机密,被放在米国总部这是肯定的。所以你就不要挑拨我和余生的关系了。”>
三槐一听,更是急眼。>
“你,你怎么说的这么绝对,我告诉你,如果你今天不拿我说的话当重点,早晚你都会后悔的,店铺倒闭,都是轻的!”>
不知三槐还想说什么,那草莓鼻子来回抖动,丑陋滑稽不行。>
肥宽懒得和他废话,“来人,把这胡言乱语的家伙,给我扔出去,再扒光了打一顿。”>
那几个员工一听,肥宽发话。>
便从厨房操起棍子,朝着三槐的身上抽了过去,痛打一顿后,被扔在了大街上。>
三槐“嗷嗷”乱叫,捂着屁股。>
这次不光鼻子肿成红草莓,连屁股的两块半圆,也肿成了发面馒头,真是看不得。>
他本想告密,结果还没得逞,心里是又急又气,最后捂着红肿的开花屁股一瘸一拐,顿觉人生无比灰暗……这让三槐心不甘,却也奈何不了人家国际炸鸡店。>
他不想走,想继续软磨硬泡。>
可深知,他不是肥宽的对手,惹不起怎么办?蹒跚狼狈大街,摸着自己“咕噜咕噜”乱叫的肚子,还有空空的兜口,又没钱又饥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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