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根本忍不住,还是咳嗽出来。>
她也发现正在忙活的杨小涛,只是看了一眼,就不再多看,来到傻柱家,也不敲门,直接推开进去。>
“柱子,忙着呢。”>
咳咳>
秦淮茹咳嗽着,推门进来,就看到傻柱忙活着,翻箱倒柜的找东西。>
“来了,坐,我忙会。”>
傻柱说着,从厨子里翻出一身黑色外套,在上面拍打两下,放在床头上。>
“雨水这不明天就出嫁了,我找身行头,不能丢了面子。”>
秦淮茹坐在床上,看着那衣服,虽然很板正,但闻着就有股霉味。>
“你这衣服放多久了?这还能穿出去?”>
咳咳>
“你这一说,还真有味。”>
傻柱趴上面问问,“这衣服买了好几年了,一直舍不得穿,就等着结婚用呢,谁想到会是这样。”>
秦淮茹拿起来看看,“没事,今晚上借给你洗洗,明天晒一天,后天不耽误。”>
“真的?嘿,那太谢谢姐了。”>
傻柱乐呵着,有人给他洗衣服,比起傻茂来,强多了。>
“柱子,姐有件事拜托你。”>
咳咳咳咳>
“秦姐,你这,老是咳嗽得看看。感冒就得赶紧治。”>
“没事,咳咳,可能着凉了,等会吃点大药片子就好了。”>
傻柱听了,连忙从抽屉里找出一包安乃近,这东西比较常见,感冒发烧吃它,头疼脚痛的也能吃。>
效果还不错。>
听秦淮茹这么说,傻柱也没在意,“姐,你说。”>
咳咳>
秦淮茹收收嗓子,然后压低声音。>
“明天不是轧钢厂发关饷嘛。”秦淮茹靠近一些,小声说着,“你东旭哥的岗位,我顶着,会有钱,这事就你和一大爷知道。”>
“姐不方便去,你顺道给领回来呗。”>
秦淮茹靠近傻柱,身上的胰子味让傻柱情不自禁的看过去,鼓鼓囊囊的,甚是想念。>
“秦姐,这事我知道,保证给你办得妥妥的。”>
秦淮茹见傻柱目光不时瞟过来,也没见外,反而腰背挺直,显得更加雄伟。>
这是她骄傲的资本。>
傻柱移开目光,心想着以后家里备瓶酒,抽好时间喝一口,再来一次。>
这次数多了,就自然而然了。>
“对了,这是今天出去做席面拿的,一条猪尾巴,你拿回去给东旭哥补补。”>
“那谢谢柱子了。”秦淮茹快速接过饭盒,顺手又把床上的衣服拿起来,“我先回去了,你早点休息。”>
“唉,好。”>
秦淮茹咳嗽着回到家里。>
咳咳咳>
屋子里,咳嗽声不断。>
打今天中午开始,贾家先是贾东旭咳嗽,然后便是棒梗,现在更是全家没有幸免的。>
贾张氏扶着棒梗,“多喝水,喝水好得快。咳咳。”>
棒梗摇着头,“奶,我想吃肉,咳咳”>
贾张氏舔舔嘴唇,咳嗽的喉咙生疼。>
“让你妈,咳咳,给你做。”>
秦淮茹走到屋子里,将饭盒放下,又摸了摸小当的额头,依旧滚烫。>
“妈,都吃上药了?”>
贾张氏点头,看着秦淮茹的饭盒,舔着干裂的嘴巴,“傻柱那,咳咳,拿来的啥,好吃的。”>
“猪尾巴。一会儿,咳咳,煮了喝点汤。”>
“那你,快点,棒梗要吃肉,东旭,也咳的厉害。得,补充营养。”>
秦淮茹点头,咳嗽两声,找出药来,拿杯水吃下,然后起身将傻柱的衣服泡在盆子里,这才开始做饭。>
“棒梗,来,再喝点水。”>
贾张氏看着盆子里的衣服就很不舒服,胸口震的更痛了。>
......>
后院,许大茂枕着胳膊,盯着屋顶发神。>
身边空荡荡的,屋子里更是冷清。>
“过了年,要找个能生的,不能在落后了。”>
想到这里,许大茂开始琢磨,找个什么样的媳妇。>
轧钢厂的就有几个以前的露水姻缘,只不过这些人都是寡妇,让娶一个寡妇,还有带着拖油瓶的可能,他才不会给别人养孩子呢。>
寡妇不能要,那就只能找小姑娘了。>
而且,还不能比娄晓娥差。>
不然岂不是说自己越混越差?让傻柱见了不得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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