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呸,下贱货色。”>
“就杨小涛那混蛋,还臭赶着往上靠。”>
“这女人啊,就是肤浅!”>
仓库角落里,许大茂提上裤子,嘴里骂骂咧咧的。>
旁边一个肥胖的女人扭着屁股站起来,脸上露出嫌弃的模样。>
这家伙的本事连地下的死鬼都不如,要不是看在钱票的份上,她才懒得过来呢。>
此时,听到许大茂这样说,也白了一眼。>
“人家杨小涛可是八级钳工,一个月九十九呢,要不是没机会,老娘都想去试试。”>
“肯定比你给的多。”>
女人穿好衣服,看着许大茂那块头,心里加了一句。>
“也肯定比你强。”>
“啊呸。”>
许大茂听了立马不屑,“就他?他有这能耐?不是老子看不起他,那就是个无情很辣的主。”>
“你看看,我们院里的秦淮茹,这家伙可是往死里整啊。那多可怜的女人啊,唉!”>
许大茂想起秦淮茹来,又是一阵唏嘘。>
心底里的花花肠子女人哪能不知道?>
“没良心的,你是看上人家了吧!”>
“哈哈…”>
许大茂笑笑,走过来拦住女人,伸手又摸了一把。>
“不过,这事还真的这么着,到时候…”>
许大茂在女人耳边说了两句,最后扯着小胡子笑起来。>
“你啊,这不知道吃了什么土,一肚子都是坏水!”>
“哪能是坏水?这叫见义勇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还有,你可把嘴严实了,别扯到身上。”>
“放心,咱俩的事谁知道?不过,这事得加钱!”>
“十块钱!不能再多了!”>
“好,成交!”>
一桩交易达成,两人陆续离开。>
随后的几天,杨小涛照常上班,下班就回家鼓捣大衣橱子,晚上看会书就睡觉。>
就等着周五下班,回杨家庄看看。>
算算时间,玉米也长的差不多了,到时候请假回去把种子的事情搞定。>
院子里,最后一茬玉米也被杨小涛收起来,空间里的种子也有三四百斤。>
杨小涛估摸着在院子里种点蔬菜水果,以后,不是一个人住了,有些东西还是要找个借口的。>
就在杨小涛正常生活的时候,轧钢厂里突然传出杨小涛脚踏两只船,生活存在严重的作风问题。>
这事传的邪乎,杨小涛和车间的工友解释过,却止不住这八卦的风潮。>
很快就有领导找来杨小涛。>
而且,出乎预料的是,这人竟然是李怀德。>
杨小涛被人叫到办公室,本来这事应该是保卫科管,只是杨小涛现在的身份地位不同,八级钳工不是保卫科随便拿捏的。>
至于李怀德来管这事也说的过去。>
杨小涛来到办公室,敲门进去。>
办公室里,李怀德正脸坐在椅子上,额头上油光发亮,已经有了地中海的苗头。>
“李厂长。您找我?”>
该给的面子要给,何况对方不是个好人,背后还有大靠山呢?>
听到杨小涛没有加个副字,李怀德带上点笑容,“杨工,坐!”>
伸手指着前面的椅子,杨小涛点头安然坐下。>
李怀德打量面前的年轻人,用惊才绝艳来形容不为过。>
如此年轻就是八级钳工,前途如何,他不好说。>
但就现在来看,这人已经做到了工人的顶头。>
哪怕是他,也不敢拿官架子。>
“最近厂区里有些传言,这次找你来就是问问。”>
“你有什么想法?”>
李怀德不急不徐的说着,心里想着如何折服杨小涛。>
对于厂子里的事他也调查过,杨小涛有对象,厂里的于海棠也有那个心,至于两人具体什么关系,就需要他们自己来说。>
内心里,李怀德对这种隐晦的地下恋情并不抵触,甚至觉得,本事越大,能力越强的人就应该如此。>
就像他,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人生惬意,就应如此。>
这也是一种本事。>
所以,他才会和许大茂一拍即合。>
所以,他才觉得杨小涛也是这种人。>
两人之间,应该是一类人。>
杨小涛却是眼神一正,整个人挺直腰板,朗声道,“李厂长,这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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