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脸色越发凝重。>
“咋样,这件事,要不要做?”>
王胡子认真的看着黄老。>
“你说,这是首长的私人请求?”>
“这还有假,你也知道咱们首长的个性,公私分明,几时有这样的事情啊,可这次,就是为了延州的老兄弟们,硬是私心了一回儿。”>
“所以,当时我就拍着胸口保证,别的事可以不做,但这件事必须得给首长办了。”>
王胡子说的肯定,这些年,他是头一次见老首长如此的请求。>
虽是私心,却一片赤诚。>
砰!>
“好你个老王,这么大的事才说,你是没存好心啊!”>
王胡子张大嘴不明所以。>
却见黄老站起来,大义凛然的说着,“老首长都为这件事劳心劳神了,咱们做下属的不能提前发现解决困难也就是了,现在还要让首长亲口说出来。”>
“你不觉得丢人吗?”>
王胡子瞪大眼睛,颌下胡须因为张嘴都变得倾斜。>
在老黄的话中,他听得出其中责怪的意思。>
黄老却是眼睛怒睁,“首长千辛万苦中都还挂着延州的老兄弟,咱们这些人,不应该替首长分忧解难吗?”>
“再说了,延州为革命胜利付出了那么多兄弟姐妹、儿女子侄,一个钢铁厂怎么了。”>
“我们一机部哪怕再穷,也不能让首长劳心,也不能让乡亲们寒心啊!”>
“我决定了,要派出最好的钢铁团队,尽快帮延州建起最好的钢铁厂!让延州的兄弟姐妹们,感受到首长的关爱。”>
“这件事,不用你操心了,我们一机部包办了!”>
说着,认真的看着王胡子。>
良久,王胡子才闭上嘴,猛的反应过来。>
砰>
又是一拳头砸在桌子上。>
“我去你的黄大牙,你不地道啊。”>
“什么不用操心了,这事我就是跟你说一声,你这家伙倒好,要吃独食啊你…”>
黄老却是眯着眼抬起头,等王胡子喊完了了,这才抬手伸出三根手指头。>
“年前,答应的项目,交付三成!这件事我们要参与进去。”>
“你少来,我王胡子会在意这点,我们自己干也能做好。”>
两人隔着桌子站着,如同决斗一般。>
门外,夏老在一旁站了好久,本来他找黄老汇报钢铁厂的情况,结果就听到里面传来争吵声,也没法进去。>
只是听里面的动静,莫不是真动手打起来吧。>
这些年,老黄的身子骨发福的厉害,真打起来,估计得吃亏。>
他得看着点,一会儿好进去拉架。>
说着将袖子撸起来。>
自家主场,不能让外人欺负了去。>
“五成!”>
“否则...”>
黄老话只说一半,但神情已经让王胡子知道,这家伙肯定是下定决心要吃独食了。>
搞不好,不让他做,这说好的项目也得打折扣。>
那样就得不偿失了。>
想到自己已经答应首长了,也露了脸,即便交给一机部,该自己的功劳跑不了,索性,卖个人情算了。>
“六成,不然免谈。”>
“好!”>
黄老立马笑起来,其实在他心理,只要不超过八成就行,毕竟都是些小工厂的支援,只有机械厂这里麻烦点,毕竟给出的都是好东西,自然要慎重些。>
但这些,总共也就占了一成多,有的是时间准备。>
而辛苦一点,但换来的却是首长的人情啊。>
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砸头上的好事啊。>
这次,黄老深切明白了一句话,什么叫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什么叫否极泰来,什么叫做好事,有好报。>
两人达成交易,哪还有刚才的剑拔弩张,纷纷坐下,脸上恢复笑容。>
亦如,当初抢主攻任务的面红耳赤后,又拼命帮场子的友情。>
“老王,我那还有瓶茅台,一般人可是舍不得啊。”>
“真茅台假茅台啊,你可别拿二锅头糊弄人,我这人可是喝过的,一下就唱出来了。”>
王胡子也是笑着,那晚上在杨小涛家里喝的就是茅台,也不知道那小子从哪搞来的。>
黄老不满的拍拍胸口,“保真。”>
“那可是七机部的老王送的,你不信我,还不信他?”>
“那行,今中午就尝尝。”>
两人笑着,黄老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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