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文学小痞子不写书，居然在研究这东西。
陈佳辉除了觉得他不走寻常路之外，再也升不起其他想法。
窦文也被王树说的有点烦了，原本他邀请他过来，还想着他能与陈佳辉擦出不同的火花来，毕竟窦文看过陈佳辉好几次访谈，觉得这个年轻人很有想法，于是将同样有想法的王树叫过来，现在才发现，王树是真有想法。
不搞文学，搞更高深的生命学了。
他转头看向陈佳辉，道“听说《护步达岗》内部试映效果很好，接这部戏前有做这段历史的功课吗！？”
“做了一些”
陈佳辉回道。
“那你觉得金国的历史为什么那么短！？”
窦文问道。
“不短了吧！”
陈佳辉笑着“纵观五千年历史，能传十帝，享国一百二十年的朝代，已经是相当少的一部分了”
“女真人灭亡时挺惨的，皇室被杀的一个不剩，要我说，这就是他们发动靖康之耻的因果循环”
这时。
王树插了一句嘴，道。
“恩”
陈佳辉点了点头。
“你认同王老师的观点吗！？”
窦文笑着问道。
“不太认同”
陈佳辉略微思考一下，道“像这种外族入侵，你总不能期待敌人对你温良恭俭让吧！其实我个人觉得，外族入侵不管对我们使用什么残忍的手段都不意外，唯一应该让我们意外的是自己人对自己人的残忍”
王树收敛起玩世不恭的笑容，重新打量了陈佳辉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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