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会多言语。不过和他比起来,你更让人头疼,至少他不会真的假的放在一起!”说到最后,那位队长忍不住的轻轻叹息一声。也不知是对我的控诉,还是对自己的默哀。
“不要告诉我,你们也在找那个据说和我很像的人。”我莫名的有一种无力感,生活突然被打乱,原因竟然是因为一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更令人无语的是,这个女人黑白两道都有关系。
“我们不需要找,因为我们知道她是谁。”队长自始至终都是面带微笑,那种儒雅淡然的浅笑,着实与他一身的行头不般配。我也笑了,我在笑这个世界有多么的荒诞。
“你不恨我们吗?”也许是被我的笑容吓到,队长竟然有些担忧,最终还是忍不住的问出口。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加快了前进的步伐。
这里的风依然很大,我们处于下风口,所以上风口有人说话我们自然能够察觉。前方有人在打电话,声音模糊却断断续续。随着距离的拉近,我也听清楚那人的声音。
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我的听力好得有些诡异。我不但听清楚师帅说得每一句话,而且我还听到了手机里不时传出的低泣,和软声细语的倾诉。
对方是一个女孩子,对于她的声音,我很熟悉,那个女孩子就是陆璐口中的安琪儿。听到她的声音,我就感觉浑身不舒服。她在向师帅诉苦,而师帅很温柔的安慰。至于我,当然是将那个高科技的钢盔戴上。
钢盔并不轻,而且还有些偏大,所以我只能用手托着,以免它对我造成不必要的伤害。我从师帅身边走过,他没有注意到我,我也没有刻意去看他。
外面的雨依然滂沱,在雨幕之中,有一辆军用吉普车停在路旁,而就在远处,舅舅开车载着姐姐飞驰而来。我将钢盔还给队长,犹豫一下还是开口了,“我不恨你们,也没有恨过他。唯一令我根深蒂固厌恶到骨子里的,只有那个叫安琪儿的女人。如果我回不来,我要你们保护我的家人。”
偏头看向越来越近的汽车,我还是忍不住挥手向他们道别。打开车门准备上车时,那位队长竟然将我拉住,“你可以拒绝,这不是你的义务!”
“体温低、心跳慢,整个石泉有两个这样的人,我和萧墨色。现在他在下面,再怎么说,我也应该下去陪陪他!”我将自己的胳膊从他的手里拉出来,回给他一个自信的微笑,没有犹豫坐上了车。
车外的雨下得更大,拍打在车身上,感觉有些不真实。我看着被雨水模糊了的车窗,突然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隐隐约约,我听到有人在呼喊着我的名字,焦急的唤我回家。
“他们很担心你!”一旁开车的景然突然开口,声音嘶哑带着掩饰不了的疲惫。我终于回头看向她,随后对着她笑了起来。
一贯爱笑的景然却依然是一脸的严肃,双眼因为布满血丝而一片赤红,不难看出,她一定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了。
我睡了两天,没想到醒来之后面对的竟是这种场面。罗家千金、萧氏兄弟、乔家兄妹……最不可思议的竟然是,景非景凡兄弟两个也遭了黑手。偌大的非攻组织没了领头羊,着实是一件令人担忧的问题。
“景然,你的两位哥哥遇到过最危险的事情是什么?和那些事情比起来,这个真的就那么可怕吗?同样是面对陌生环境,他们两个人的实力真的就那么差吗?”
“那个女人手上有你亲手绘制的试验室结构图,这难道不是优势吗?”景然脸上依然有些不释然,不知为什么,我现在特别想安慰她。我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我画的结构图?你也太高看我了,我画图从来没有主次之分,有那张图还不如没有呢!况且,下面就是一个错综复杂的迷宫,结构图就是绝密,谁家绝密会让人偷窥!”
“你的意思是?”景然有些茫然,于是她很好奇的向我请教。这一次我决定做好群众工作,解解景然的疑心病,这样也有利于鼓舞士气,更好地做好战斗准备。
“石泉大学的地下试验室根本没有正规的结构图,当年的设计者不下百位,风格各异毫无章法。而且前几年又经历了一次重修扩建,格局早就变了。现在,真正知道地下试验室结构的,全是我们的人。杨晋的技术再好,他也没有办法在那种到处是明门暗道的地方来去自如。有我这么强大到如有神助的队友,你还瞎担哪门子的心!”
景然终于被我最后一句话逗乐,满脸的阴霾也消散了不少。我本来还想再说两句巩固巩固,可是试验室的入口已经到了,我也就没有好意思再自夸。
下车之后我才看清四周的阵势,我总觉得自己穿越到哪个电影场景里,看这些巍然屹立的黑衣人,我总感觉他们是不是外星生物要入侵地球?
“我已经决定和军方联手,让那该死的任务滚蛋去吧!”景然一手为我撑着伞,咬牙切齿的向我解释。狠毒的外表,体贴的举动,景然更像一个矛盾体。
“我很好奇,”景然跟随着我不紧不慢的步调,忍不住向我问道:“萧墨色身受重伤,他们就算不杀他,时间久了他也会流血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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