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好像不太欢迎我们,大有一幅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架势,恨不得让我们快点消失不对,应该是希望我们从来都没有出现过。要不然我不想来,早就知道是这种被敌视的情况。
几人看了我们两眼,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争吵。轩然不解的看着我,而我只能无奈的耸耸肩。随手将工作证挂在胸前,绕过一群争执不断的人群向楼上走去。轩然依然不改话痨本性,唠唠叨叨紧跟其后。
一路向上,旅馆的大致情况也看了个差不多。自唯一的楼梯上楼,二层有十个客房,左右对称,楼道最里面应该是个公厕,这里没有布置任何明显的监控设备。这一层里没有布置太多警力,看来重点是在三楼。
将随身携带的手套和鞋套套好,继续前往三楼。
在楼梯的拐角处,我突然停住了脚步。三楼楼梯口站在三名荷枪实弹的警方人员,而他们的枪口正指向我们,警告意图十分明显。
跟在我身后的轩然原本想出声批评我突然的举动给他造成的影响,不过在我的示意下,看在眼前的威胁下,他理智的选择了沉默。
轩然很淡定,淡定的让我有一丝钦佩。面对荷枪实弹,我也是练了好久才做到泰然处之。看来这就是专业和非专业的区别。
“请出示你们的证件。”
其中一名警员向我们敬了个礼,程序化的向我们索要证件,验明正身。我们也很配合,将工作证递给了他。他看了两眼,确定是我们无误后,礼貌的还给了我们。
“抱歉,我们要请示一下,请你们……”
“让他们进去吧。”
还没等他跟我们客气完,一楼开会的薛警官已经上楼,而且同意我们进入现场。看来在刚才的辩论赛中,他是取得决定性的胜利。再看跟上来的其他人,除了陈警官,几个人表情实在不太友好。
刚才拦着我们的三名警员敬礼之后给我们让开了路,出于礼貌,我也向他们微笑示好。不过人家工作认真,完全当作没看见。
三楼和二楼的结构是一致的,左右对称的十个房间,最里面是厕所。左手边分别是30号、31号、32号、33号、34号,右手边是35号、36号、37号、38号、39号。其中34号39号相对的两个房间的门都开着,不少警员都聚集在那里。
“我想了解一下具体情况。”
我没有上前的打算,很多细节警方的技术人员会负责,除非出现严重纰漏,或者他们提出邀请,否则我们不会主动提出勘察现场。
“从第一起案件发生后,我们就派人展开大规模调查,可是依然没有头绪。第二和第三起后,我们也只是圈定了一个范围,于是我们改变了方法,准备采取守株待兔的笨办法等他再出现。”
也许薛警官也觉得他们实在有些无能,说起这个法子时显得有些惭愧。我没有插话,一边查看周围的情况,一边等他接着讲。
“今天早晨第四起案件发生后,我们迅速确定了大致位置。等我们赶到39号房间时,凶手还是逃离了现场。我们四周埋伏的警员没有发现外逃人员,所以我们断定凶手还没来得及逃。于是我们就控制了旅店里所有的人,一一进行调查。”
这不是耍人吗?你都有结果了,叫我们过来是为了哪般呀?就是让我们来看你们的阎王脸吗?
“薛警官,你让我们来,是打算让我们刑讯逼供?”
轩然很不知死活的插了一句,这刑讯逼供一出口,刚才的那位陈警官赶忙站出来解释。
“当然不是!现场除了有一把步枪,根本就没留下任何证据,而且四名嫌疑人都一口咬定没有听到任何不妥,要不是专家坚决认定现场遗留的那把枪就是凶手作案时的枪,而且有细微的痕迹证明,我们都怀疑凶手根本就没有来过这里。所以,确定凶手有点儿难。”
“我可以进去看一下吗?”
一时冲动,我犯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忌讳。薛警官和陈警官一听我要进入现场,立马喜笑颜开。虽然是背对其他人,我依然感觉到了不友好的目光。
我把准备跟我进入现场的轩然拦在门外,独自一人走进了房间。
房间布置很简单,一张床、一台电视机、一个衣柜、一张桌子,房间里即干净又整齐,一点儿都没有人入住的痕迹。在窗台上放置着一把装在证物袋里老式步枪,窗帘没有拉开,随着风不停地摆动。因为现场已经仔细检查过的原因,房间里有一股奇怪的味道,那可能是各种药剂混合成的。
“那些嫌疑人什么情况?”
“一共有四名嫌疑人,一个是旅店老板,性情暴躁,经常与人发生口角,是个退伍军人,退伍前是一名狙击手,回来这一个月以来,经常惹事生非;一个是十八岁的小孩子,据说他对枪械十分狂热也十分熟悉,不过他的性格很古怪,完全不像正常人,在这里住了有半个月了;一个是三十来岁退役的小口径步枪项目的运动员,曾经获得很多荣誉,最近查出得了糖尿病,听说挺严重的,他还是个瘾君子,是个老顾客;最后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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