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为什么能飞?你研究研究这个不就知道原理了。”>
“那我们打个赌吧。”>
蝴蝶忍双手背在身后,写满“我赢定了”的脑门贴了过来:>
“你不是不相信我关于建筑物的理论吗?如果有一天我们去了雪之国,发现那个国家最重要的建筑物与那些追求力量的忍者村的核心建筑完全不同,那你就老老实实地和我一起坐上那座空中宫殿,怎么样?”>
“说得好像那宫殿是你的东西一样。”>
“想想办法一定能借到的。怎么样,你愿意答应这个赌约吗?”>
“你只说了如果你赢了的情况,可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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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你答不答应。”>
“好吧。”>
如今两年过去,义勇的终于来到雪之国。>
他站在王宫顶部的天台上,答案就在他的脚下。>
蝴蝶忍输了,他也一点没觉得开心。>
这个与世隔绝,人均寿命长到让忍界百分之九十老百姓都羡慕向往的国家,其大名和忍村首领的居所,居然是一座由参杂着金属粉末的水泥建成的钢铁要塞。>
这座要塞远离城市和聚落,被保护在三座平滑高耸的冰山之中,浑身漆黑,到处都是有棱有角甚至有些多余的碉堡塔楼,宛如一座蛰伏的钢铁巨兽。>
义勇看到这座建筑的第一秒,就对这个国家的君主有了个模糊的概念——>
野心勃勃、远离民众、作风强硬却没有安全感,对战争有一种浪漫化的渴望。>
再结合最近这个国家大量年轻人口失踪的事情,义勇完全没有半点赢得赌约的欣喜和愉快。>
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他们的失踪似乎和大蛇丸无关,也没人有成为试验品——仅仅是大名风花怒涛因为缺钱想要白嫖劳动力,便抓捕了一批年轻劳力为他挖矿、铺铁路和制造查克拉盔甲,如此而已。>
他们中的绝大部分人,终究还是能够活着回家去。>
此时正直凌晨。>
义勇站在王宫顶部的天台边缘,手里摆弄着风花怒涛的查克拉铠甲,似乎在等待着什么,直到一声痛苦的吸气声引起了他的注意。>
风花怒涛从昏迷中醒来了。失去了查克拉盔甲,过去从未困扰过他的刺骨寒风,反而成了比断掉的双臂更让他痛苦的东西。>
他注意到义勇在转身看他,一边粗重地喘息,一边向后缩了缩身体,结果却碰到了什么硬邦邦的东西。>
风花怒涛一转头,顿时浑身冰结——平台上躺了一地的雪忍,少说有六七十人,大概是他在这座建筑中的所有手下。>
但马上,他又恢复了镇定,扫了一遍所有倒地的雪忍,发现没有他要找的人后,竟轻轻松了口气,再回头面对义勇时,竟又找回几分属于大名的气势。>
“你是什么人?”>
风花怒涛显示看了一眼义勇手中的查克拉盔甲,若有所思,随后目光转移到后者的脸上。>
说来也憋屈。>
自己只是在王宫里等几个客人,突然从屋顶上掉下一个人来。他一拳还没打出去,甚至没看清对方的脸和忍刀,就已经被砍断双手打晕了过去。>
如今终于看到“刺客”的正脸,却发现对方令人发指的年轻。这让风花怒涛想起一段不太安逸的过往来。>
“你不认识我?”>
义勇有些意外。>
倒不是因为他宇智波的骄傲作祟,而是这世上居然难得有人——尤其是一国之君,没有看过他的通缉令。>
看来环境的闭塞是双向的——外人不知道雪之国发生了什么,雪之国对外面的世界也知之甚少。>
“我知道你是木叶的忍者。”>
风花怒涛瘪了瘪自己的鳕鱼嘴,“你有和那个旗木卡卡西一模一样的眼睛。”>
“我不是忍者。这样的眼睛他只有一只,颜色也不一样。”义勇正儿八经地纠正了一遍,“你见过旗木卡卡西?”>
“哼,要不是那个多管闲事的混蛋……”风花怒涛气愤地咬住了牙,“是那个女人雇佣了你们木叶来解决我的吗?真是自信啊,又是只派一个小鬼……”>
“女人?”义勇一脸茫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看来这个穷鬼大名好像还和木叶有什么矛盾。>
然而,看到义勇一无所知的反应,风花怒涛的心情却更加平静了。>
虽然他没有表现在脸上,但他的心率变化和神经递质的分泌情况,义勇却看的一清二楚。>
义勇俯下身子,“从你醒来以后,好像每说一句话都会更放松,完全不像一个即将失去一切的人。”>
风花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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