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我……”>
“你不要紧张,我只是问你——离开这里和回到再不斩身边,你更希望哪一个变成现实?”>
“我……”白没由来地感到一阵晕眩,几乎想要哭出来,“我不知道。对不起,忍小姐,我实在是说不上……”>
“嗯,没关系,说不出来才正常。”>
蝴蝶忍毫不意外地点了点头,“人的道德感和原则会压制自己内心真正想要的东西,这也是为什么许多人明明过着人人都赞许的生活,却根本感觉不到快乐。”>
接着,她话音一转,“不过,我却有一个办法,可以弄清楚自己心底真正的想法,你想知道怎么做吗?”>
“其实很简单,据说是欧洲那边的精神科医生开发的一种催眠技巧……”>
蝴蝶忍压根没有等白回答,就自顾自演示了起来,甚至没有解释什么是欧洲。>
“像我这样,双手在腹部之前掌心相对,同时想象双手之间,有一个由空气组成的球……>
“与此同时,你要默念自己打算去做的一件事。比如,‘我想要学医’、‘我想要学医、‘我想要学医’……>
“心里默念一段时间以后,你会惊奇的发现,你双手间的这个空气球,好像在自动地缩小或者变大。”>
一边说着,蝴蝶忍双手间的距离逐渐扩张,明显比之前宽了许多。>
“如果变大,就说明我从潜意识里就想要去学医,所以它在增长;如果变小,那说明我心底实际上却是再抗拒这件事的,所以它才会萎缩。”>
说完这一切,蝴蝶忍笑着甩了甩手,“白,你是不是觉得我说得这个方法有点傻兮兮的呢?”>
“没有。”白连忙摇了摇头,“忍小姐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了,既然是你说的办法,就一定是有道理的。”>
“你也太会夸人啦。”>
蝴蝶忍嫣然一笑,随后指着白身后说道:“好了,是那三个家伙来了。白,我还要一笔账要跟他们算,你就先回去吧,不过别太紧张了。”>
“那忍小姐,我们晚上再见。”>
白对着蝴蝶忍点了点头便离开了,只是一路上,一直看着自己摊开的双掌若有所思。>
蝴蝶忍了解人的好奇心。>
就像此刻读到这个方法的人一样,就算心里充满不信任,还是有小一半左右的人会立刻坐直身子尝试。>
她并不清楚白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但这个方法,一定能帮助他做出最后的选择。>
如果他真得要回到再不斩身边去,蝴蝶忍除了惋惜,也不打算做别的事情。>
白走后,竹取三兄弟各自带着不同的表情来到了蝴蝶忍的面前。>
和只是被打了几顿的鬼灯水月不同,他们是亲眼见过蝴蝶忍是如何对待那些雾隐忍者的,所以难免比前者多了几分恐惧。>
不过,过度恐惧会导致愤怒,三人组中的老大就是这种情况。>
“我们来了,你想要做什么都随你好了!”>
竹取石作把脖子一梗,“天天熬在那个地方无聊透顶不说,还要给那些半人半鬼的东西把屎端尿的!那种事情谁爱做谁做去,反正我没有半点兴趣。”>
“我也是。”年纪最小的竹取钢作附和道:“窝在那个地方连架都打不了,我动作都变得生疏了。”>
“对啊,再这样下去,”本来胆子最小的铁作也说道:“我们和君麻吕的差距就越来越大了。”>
其实不怪蝴蝶忍非要拉他们三个去当壮丁。>
病房里的大部分“患者”,都是咒印的实验体,被发现之前已经快被不可逆转的咒印抽干了身体。>
为了吊住他们的性命,蝴蝶忍不得不给他们注射营养来平衡咒印的消耗。>
可由于那些人获得的都是失败的咒印,各自体质也不相同,每个人需要补充的营养量也很难计算。>
所以,尽管他们都被铁链锁着,可一旦有谁“充饱了电”,就难免会发狂。>
病房晚上是蝴蝶忍亲自值班,自然没什么问题。>
可白天她必须分出一些时间去研究,就只能把病房交给别人,也唯有受了伤也能复原的竹取三兄弟最适合这个工作——鬼灯水月的实力不足以制服“病人”,而君麻吕下意识出手杀人的习惯还没有改过来。>
只是,虽然他们在能力上很契合当护士,却没有护士最重要的耐心。>
“这样啊。”>
蝴蝶忍笑眯眯的眼睛在三人脸上扫过,“我原本是听杏寿郎和君麻吕说,你们三个明明知道自己打不赢,还是会坚持不懈地和他们战斗,所以才以为你们会喜欢这种有挑战性的工作……”>
“挑战性?”竹取石作鼻子一皱,满脸的不以为意,“这种工作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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