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除也只是麻烦，并不是做不到。
“真羡慕你。”想到罗非鱼穿梭位面能力，卡尔发自内心道。
“人品，人品，这个羡慕不来。”拿起酒杯喝了口，罗非鱼笑的得意。
自打重新有了肉身，卡尔也捡起来许多曾经的习惯。
白了眼一脸嘚瑟的某人，卡尔视线重新回到投影。
“快点拿下天使，我已经开始期待虚空降临那一天。
等到虚空真正降临，我在超神宇宙也就没了遗憾，可以全身心去探索其他位面。”
“虚空降临不着急，上万年都等了，你也不怕再等百八十年。
给我点时间，说不定用不了多久，即使不用你的方法，我就能找到次生物位面，直接抓一只你口中的虚空生物。”
“你......”原本想质疑罗非鱼是不是真有那能力，可对上那双仿佛可以穿透时空的双眼，卡尔瞬间沉默。
有那么一刻，卡尔觉得，自己的过去未来，在罗非鱼双眼面前，仿佛摆在案板上的猪肉，可以任由他轻易拿捏。
“相比起虚空，我现在更想研究你。”这句话，卡尔只在心里想想，并没说出口。
直觉告诉他，如果说出口，自己很可能彻底死亡。
“鹤熙和天使彦聊天，提起过让天使彦带女天使投降女仆团。
你说...这次精神制裁失败，天使彦会不会联系我？”
话题转移很突然，突然到差点闪了斯诺老腰。
“投降，就那群犟种女天使？”看着漂浮在星空的女天使尸骸，斯诺从心里表示不看好。
“那就是一群死犟种，她们会投降？
简直扯淡。”
与斯诺关注点不同，卡尔诧异看了眼罗非鱼：“你能在梅洛天庭内部监视鹤熙和天使彦，怎么做到的？”
从罗非鱼话中，他能听出很多东西。
就像鹤熙和天使彦聊天，这种话题，很明显只能在私下进行。
梅洛天庭内部有封锁，他都做不到监视俩人。
至于读取暗位面信息，天使彦与鹤熙的暗位面信息，哪里那么容易读取。
罗非鱼诧异看向卡尔，“我没说过吗？
整个已知宇宙只要有人想到我，提起我，我就能感应到。”
......卡尔。
......斯诺。
主仆俩大眼瞪小眼，齐刷刷摇头，笃定开口：“你没说过。”
“不能想，不能提，否则都能感应到，这特码什么变态能力。”二人只觉头皮发麻。
只觉上次罗非鱼穿越归来，越来越变态。
有这能力，谁想算计他，开场就是噩梦级难度。
不能想，不能说。你一想，所有心理活动就全暴露在人家面前，这还怎么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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