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笑时间结束，比比东恢复正色，沉声开口。
“嗯。
不管天使彦还是华烨，不想给我继续发育时间，都会第一时间想办法清除对方。
双方都清楚，再给女仆团发育时间，怕是自己胜利也没任何意义。”罗非鱼点点头，认可比比东说法。
胡列娜从罗非鱼怀中抬起头，担心道：“您就不怕因为您的压力，天使和天渣暂时联合？
说到底天使和天渣战争是自己人内讧，相比于彼此，咱们才是外人。
明眼人都知道再继续打，只会让咱们渔翁得利。”
“东儿，回头给学生好好上课，天真了啊。”用力揉乱狐狸头，罗非鱼把人扔回给隔壁躺椅的比比东。
比比东抬手接住自己学生，随手扔回她自己躺椅，一脸嫌弃：“上万年都没教好，这学生奴婢不要了。”
“呜呜呜！！！老师。”小狐狸眼泪汪汪，撒娇不依。
同时心里还有疑惑，疑惑自己哪说错了。
似乎看出学生心思，比比东耐心道：“天使和天渣打到今天这份上，普通天渣或许没事，华烨与女天使早已不死不休。
更何况，天使彦连主人都容不下，更不论更加渣的华烨。”
“不至于吧。
相比起......”
“你想说，相比起内部矛盾，应该先解决咱们这些外敌？”比比东问道。
“嗯。”胡列娜点点头，大眼睛透着清澈的愚蠢。
见状，比比东无奈摇摇头，提醒道：“找时间把雄一到雄三反复看几遍，重点关注天使彦，鹤熙，华烨性格，处事风格，以及天宫时代。
回头考考你，为什么天使彦不会与华烨合作。”
稍微回忆剧情，胡列娜嘟囔道：“天使彦被正义洗脑，没大局观呗，还有什么原因。
反正在我看来，攘外必先安内的思想要不得。
一致对外，等解决外敌在清理内部矛盾才是最优解。”
“天真。”主仆二人心思神同步。
两个彼此视为死敌的人合作，有可能。
两个彼此视为死敌的势力合作，而且势力中所有人都想消灭对方，根本不可能。
即便真合作，也绝对不是一加一等于二。
相互提防，相互拖后腿，还不如单打独斗发挥出的战斗力。
就像一男一女俩天使合作对敌，还要防备对方背后捅刀子，或者同时出工不出力，只会拉低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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