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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咸猪手就偷偷伸向红滢颤巍巍的酥胸……
“蠢货!”红滢怒喝,猛力一抽那活绳扣就应声解除,然后匕首出鞘,寒光闪闪地直直刺向左良玉的咽喉。
她毕竟不是专业刺客,而是个很正常的洁身自好的处子,从少女时代到御姐时代,她的闺阁生活中就连娘亲都没抚摸过她的完美胴体,岂能让一丑恶蛮汉得逞!
若是王五千调教的那些美女斥候,肯定会先让左良玉逞一番口舌之欲,彻底松懈下来后,再猝然发动。那时候左良玉必死无疑。但现在左良玉这等老色鬼很有经验,他正在刻意提防着美人的最后反击,或是一口香痰,或是尖牙利齿,所以他恰好存着一分心思。
听闻到红滢图穷匕见,在帅帐外的四名陈字营士卒立刻便同样闯进来,长刀出鞘,冷冽地将左良玉团团围住。
“陈洛的走狗,好家伙,竟敢如此!”左良玉暴怒得歇斯底里,多年军旅经验让他养成刀不离身的习惯。在衣襟下赫然拔出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剑,大呼着与其相持。
五人缄默,但却是配合默契地齐齐杀上去,只是数秒,便在左支右绌的左良玉的脸颊和手臂上带来数道深可见骨的血痕。
摇摇欲坠的左良玉只能勉强护住要害和大腿,上蹿下跳地屈辱保着性命,还不是要用手臂硬抗刀砍。
只要再有十秒,左良玉必死在乱刀之下。
但命运给予了陈洛非凡的运气,同时很公正地并没有薄待左良玉,在营帐的角落里亲兵队长本来正偷偷抠出小孔,与一干谙熟的亲兵要偷窥下那妖娆倾国的红衣美人摇着腰肢跨骑在大帅身上骑乘的媚态。
结果恰好看到他们围攻左良玉的情势,立刻便是有七人带刀涌进来,将陈字营五人团团敌住。
红滢怒意勃发的一刀正中左良玉胯下,一枚卵蛋被直接削掉,惨嚎的左良玉捂着溅血的胯下,只能惨嚎着,脑袋里空白一片:“我左良玉以后要成独蛋将军了?”
“红娘子,快逃!”陈二狗愤怒咆哮,没曾想到功亏一篑,但他的头脑却愈加清晰。刚刚五人围攻都没法猝然杀死左良玉,现在己方被缠住,希望便愈加渺茫。红滢是陈洛内定的美妾,他陈二狗为元帅肝脑涂地又如何?便无需多虑,本能地便立刻做出舍弃性命将他的妾侍救出的决断。
“我们断后。”四人共进退,刀锋将帐篷割碎,给红滢留出一条通道。
陈二狗怒吼:“快,去告诉元帅,左良玉被咱们砍掉一枚卵蛋,说不准便要出血惨死,哈哈哈哈,兄弟们这辈子值当了。”
红滢泪眸迷离,但也知道若她留下只是平白增添个陪葬品,便立刻头也不回地消失在夜色中。将早就备妥的左良玉军破烂军服披上,隐藏性别身份,匆匆逃离,只留下一声许诺:“我红滢定会杀左良玉为你等复仇!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很快,四人便在亲兵们围拢在中央,无数士卒涌来,环伺在帅帐周围。他们纵然是肋生双翅,也是必死无疑……
“好!好!好!给我生擒活捉,严刑拷问其余奸细下落和碰头方式。”左良玉犹然未失理智,狞笑着咬牙切齿地道:“我要让你们生不如死,千刀万剐!”
起码一千柄刀凛凛闪耀,将四人围攻在三米的小圈子中央。
他们背靠背相互倚着,若非左良玉欲要生擒,他们早就被剁成肉酱。
“二狗,你瞧我我细皮嫩肉贪生怕死的破样,我怕我会忍不住泄密啊。”孙翔子惨然狂笑,刀柄猝然便直直没入胸腹中,将所有左良玉营士卒都震骇得勃然变色,然后他怒吼出声:“我孙翔子的命是元帅给的,今日我战死在此,虽然死得狗屁不值,却也没辜负元帅信赖!”
陈字营老卒孙翔子,自杀。
王平同样嘶吼:“侵入到左良玉狗贼军营中的兄弟们,谁若能活着回去,记得替我照顾好我相依为命的妹妹!兄弟太废物,就先走一步,以后就不会给元帅和陈字营丢脸了,哈,哈,哈。”
长刀割裂喉管,他扑倒在地上,鲜血汩汩浸没土壤。
徐栋大笑:“好兄弟同生共死,焉能弃我!黄泉路上走慢些,兄弟来了。告诉元帅,徐栋尽力了,可惜就这么点水准,倒教大家笑话了……”
刀尖在后背出现,鲜血爆溅。
王平,徐栋,陈字营第二期征募兵卒,自尽身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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