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我实在是忧心忡忡,怕她误入歧途。”
赵秘书未醒,从旁人口中得到的情况,他无法完全相信,至于那把钥匙,他也在寻找,只是有点大海捞针的感觉,无从下手。
“三舅公,您别急,我会看看这本日记的。”他客气道。
“我想和阿笙她谈,可又怕她伤心,而她又对你有心,我实在瞧不出那孩子心里想什么。”
“三舅公,您别担心,阿笙是什么样的人我清楚,我最担心的是她感情上不成熟,让我很困扰。”
“你若无心,我也不强求,我只求阿笙能自己慢慢想明白。”
老人说的言辞恳切,方澍野一番思量后,当即吩咐司机送了老人回去。
他翻看了那本日记,很压抑,不像她母亲那般声嘶力竭地控诉,却更觉悲伤。
如果只是孤女复仇,反而好办了,只是在瑞士发生的事,让方澍野知道江笙身边有高人。
这个高人若不是三舅公,又会是什么人呢?
亦或者自己露出了破绽,三舅公如此,是在弃车保帅?
如果是后者,只能说明彭安录居心叵测、心机深邃!
拨打手机,“彼得,帮我派人调查一下彭安录,近五年他的财务状况以及各方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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