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都没有想过再改个姓,再求个荣!他生而姓曹,死了同样姓曹!吃多少苦,嚼碎了,咽了,流多少泪,擦干了,吞了!>
没有父母管教,表面上是得到了『充分』的自由,实际上却是得到了『必要』的苦难!>
虽然曹休『言传』未必能像是那些大儒说得那么深入浅出,精妙绝伦,但是对于『身教』,曹休自觉没有教给曹肇半点投机取巧,懦弱耍滑!>
可曹肇他现在为什么会叛变了曹氏,投靠了骠骑?!>
为什么?>
曹休完全不能理解。>
即便是看到曹肇的『劝降信』,曹休依旧觉得很是荒谬,这就是他『身教』出来的孩子?>
他不相信!>
或者说,曹休他不敢置信!>
当时在曹休脑海里面,便是只剩下了这个念头。>
在最初的羞耻,愤怒,怀疑之后,曹休开始认为曹肇可能是在被胁迫的情况下,才写的书信,说不得在书信当中,会潜藏着一些关键的信息,于是他又忍着怒气,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再次阅读。>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路招来了。>
……>
……>
夜寒,风冷。>
曹休被吹来的风沙吹到了眼上,他微微闭了闭眼,但是那个时候弥漫的血色却怎么都无法消除……>
……>
……>
『啊哈哈,听闻令郎来信了?』路招人还没有到,声音便是先到了。>
这几天来,路招很是郁闷,而且越是郁闷,便是越发愤恨,心中这渐渐积攒起来的戾气,也就自然是越来越多,越来越重。>
路招原本以为,他打完了闻喜,就可以回去了。>
这是大汉曹氏集团股份有限公司给予他的年度任务,即便是路招完成的投入产出比不好,但是终归是完成了吧!>
闻喜现在是『打』下来,在曹军的控制之下,这一点总归是事实吧?>
至于闻喜现在成为了废墟,那就是另外的一件事了。>
就像是业绩是业绩,人力是人力,虽然两者之间有一些联系,但是不能说两者就是完全相等吧!>
可偏偏现在路招觉得自己『业绩』达标了,可曹休却跑过来追问闻喜的什么『人力』了!>
有这样的道理么?>
如果既要『业绩』也要『人力』,那么最初要么要给足够的资源,要么就要给充裕的支持,结果你个曹休姗姗来迟,然后却说闻喜『人力』不达标?>
可当初的任务下达的时候,是要闻喜的这个『业绩』,还是要闻喜的这个『人力』?!>
哦,现在才说全都要,那么当初为什么不说清楚?>
是不是怕说清楚了,就没人来领这个任务了?>
关键是路招认为曹休是在挟持他,威胁他,并且还想要让他去充当炮灰。让旁人去充当炮灰,路招没有意见,只要不找到他头上就行,而现在那些普通的炮灰都要么跑了,要么死了,轮到路招当炮灰了,路招能乐意,能心甘情愿?>
因此一路而来,路招没少嘀咕什么风凉话,而且越是往北走,便越发的不满。>
没有补给,没有补给,还是没有补给!>
这不是曹休在往死路里面带么?>
如今听闻了曹休接到了他孩子曹肇的书信,而且关键还是从骠骑斥候那边得到的!>
路招岂能不来?!>
就算不是为了什么,也知道议论不出什么来,但也是多少要出了心中这口怨气先!>
于是路招笑得就是越发的狂妄,『曹将军!这……这什么来着,令郎真是孝顺啊!这千山万水之隔,也挡不住这父子深情啊!曹将军,还不赶快将这令郎书信,和我们大伙儿分享分享!看看有没有什么好消息!』>
曹休目光一冷,『此事与你何干?!且去处理军务,整顿兵卒!』>
『哼!』>
路招大剌剌的坐下。>
若是之前,路招多半还会看在曹休身份上,勉勉强强的听从号令,可是现在……>
『军务不急!』路招说道,『就算是整顿了,又能从天上变些粮草来?倒是曹将军……』>
路招盯着曹休,『哈啊哈哈,听闻令郎这书信……还是从骠骑斥候的手里得来的?烦劳将军解释解释,令郎这书信,为什么会在骠骑之处?!』>
路招说的话当中,某几个字咬得特别重,意义自然是不言而明。>
『……』曹休沉默了片刻,便是说道,『我儿力战不敌被俘,故而写来绝笔书信……』>
『嗯?』路招眯着眼,显然不肯相信,『既然如此,将军更应该拿出来,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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