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开的花田:“这种花是风信子吧,它的花语是什么”
“这个啊不同颜色的风信子有不同的花语紫色风信子代表悲伤、忧郁的爱;白色风信子代表纯洁清淡的、不敢表露的爱;红色风信子代表感谢你,让人感动的爱不过,各色的风信子又有一个共同的花语”缓缓地说着,又凑到丈夫的耳边轻语:“永远的怀念。”
“很美的花语呢。”
记得当年,他是这么说的,只是没想到,若干年后,那花真的应了它的花语。
花开花落,花落花开,只有他对着满院的风信子,怀念着那份与他永别的、此生再也感受不到的气息。
真的是永远的怀念呢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子照进屋内办公桌上小花瓶里那束风信子上。
“彭格列先生,那你可就真是想多了。”清伊很是无所谓地笑了笑,捋了捋自己的长发:“只是一束花而已,我看着漂亮所以就买了。不过是个装饰物,图个高兴就行,难道还有别的用处不成”
又满是好笑地摇了摇头。
giotto却是不温不火,依旧用他那无懈可击的微笑凝视着面前的女子。
他不会忘记那个夜晚,月光下,秋千上他怀中的那个女子是多么的令他心醉神迷,让他深陷其中却又完全不愿自拔。
“那个夜晚,你忘记了吗告诉我风信子花语的那个夜晚。”
清伊一副完全想不起来的样子,满是不在意的态度:“有吗多少年前的事了,我怎么可能还会记得”
“是吗”giotto轻语着,只是嘴角扬起了一丝别样的弧度:“我可是记得,那个夜晚你可是主动地吻了我好多次,亲爱的,你的热吻简直让我喘不上气”
“你给我闭嘴”清伊止不住带着分羞怒地吼道。
giotto却是看上去一脸欣喜的表情:“亲爱的,你想起来了吗还记得吗,后来我们在秋千上”
“我没有”理智快被击垮掉的清伊直接堵住否决面前的男子接下来要说的话。
“真的有啊忘了吗,我的衣服还是你脱的”金橙色的双眸满是委屈,仿佛在控诉着你怎么能要了我还对我不负责任:“当然,你的衣服也是我脱的啊。”
还一副“我很棒吧”“快表扬我快表扬我”的乖宝宝表情。
“啊”清伊捂着耳朵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
虽然早就知道这家伙是只黑兔子,但是现在已经黑到完全不要脸了啊
又止不住唾弃当初的自己当初怎么就着了魔似的跟他在那儿又是亲又是啃的
而办公室门外,一直不放心地听着屋内动静的纲吉则是彻底红爆了脸
那种事情,那种事情摆到他一个都没怎么跟女生牵过手的国中生面前冲击力太大了有木有,呜呜
在他的心中,爷爷是那被讴歌为独一无二的大空的最强黑手党首领,令后世万人景仰。强悍的实力,君临天下的气场,神圣而不可侵犯。
而奶奶,在第一次见到时就被她那独特的气质所吸引。美艳而高冷,浑身都散发着一种傲然,仿佛天生的女王。
只是这样的两个人,却,却做过那种事情他,他简直无法想象
啊别说脑补了,光是听着他都羞得直想捂耳朵啊
虽然他心里也清楚,不那样的话,哪儿哪儿来的他啊
而身旁站着的六道骸则是早就脸黑得跟他徒弟口中的巴利安的某“变态雷大叔”有一拼。
kufufufufu这个老不死的臭蛤蜊当年耍流氓还没耍够吗
真不知道姐姐当初审美究竟出了什么问题,居然会被这个该死的蛤蜊迷得要死要活的,让这臭蛤蜊“为所欲为”
本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却被房间里突如其来的动静所吸引。
“莱娅”本就极富磁性的声线此时更是夹杂着温柔、欣喜、激动
紧接着,伴随着“咚”的一声巨响,那磁性感极强的声音变成了一声痛叫。
“啊”
、论费利克斯家
听到屋内传来的那声不同寻常的痛呼,纲吉立刻推开门冲了进去。
“爷爷”
担忧地高喊了一声,接着便看到了地板上自家爷爷正以一种十分诡异的姿势躺在那里,双手捂着下体的某个敏感部位当然,毫无疑问,脸上的表情相当痛苦就是了。
而一旁站着的清伊则是居高临下地藐视着躺在地上痛得直抽搐的前夫,嘴角的笑容妖娆而又鄙夷。
“果然,男人都是被龌龊的**支配的生物,一**熏心,连超直感都判断不出危机与否了啊。”
时光倒回到半分钟前
平复下自己快要炸裂的情绪,恢复了平日的冷静与理智的清伊计上心来。
“gio过来”
清冷的声线里带上了丝娇媚,更加诱人。幽黑的双眸满是迷离,妩媚的笑容更是蛊惑人心。玉指微勾,让人难以抗拒。
这招以前是屡试不爽,只不过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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