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身躯一晃,急急应是。>
…………>
陈龙面色阴沉,眼中怒火几欲喷发,手中鞭绳连连甩动,抽的胯下骏马不时发出惨叫,拼尽全力狂奔。>
“驾!”>
“驾!”>
在他身后,十余护院冷着脸策马疾驰。>
山道崎区难行。>
十余骑手奔腾其间,竟是迅疾异常,即使急转向速度也是丝毫不缓,马蹄急急、杀机涌动,十余人在这一刻竟显出千军万马之势。>
周乙身处其中,眼中也不由闪过一丝讶异。>
陈头不怎么抛头露面,在琉璎小院很容易被人忽略,不曾想手底下竟然还有这等精锐。>
十几人,每一位最少都是炼皮有成。>
其中还有三位炼脏武者。>
寻常时候不显,此即策马疾行,呼吸宛如一体,冲锋之势堪称骇人,怕是炼髓武者也不能挡。>
林家不愧是江湖顶尖豪门,随随便便出手,就是这等精锐。>
而且这群人浑身杀气、眼神冰冷,与那些手上没有染过血的武者截然不同,更像是沙场中人。>
“吁!”>
最前面的陈龙一拉缰绳,整个人冲天而起,好似展翅高飞的大鹏,越过高高墙壁落在仓库院落正中。>
“轰……”>
其他人并未就此止步,而是在前排三人的带领下,长枪突刺,悍然撞破厚重大门,鱼贯而入冲进院落。>
“吁!”>
直到此时,众骑才拉起缰绳,持刀握枪翻身下马,动作利落有序。>
“你们干什么?”>
“自己人,自己人。”>
“……”>
院内的劳工、看守面对气势汹汹的一群人,无不面色煞白,就连制止的声音都显得唯唯诺诺、有气无力。>
“哼!”>
陈龙扫眼场中众人,大手一挥:>
“搜!”>
“是!”>
骑手闻声当即分出一半,冲向仓库里的一个个房间。>
院内的看守张了张嘴,但在剩下人的逼视下,不得不止住动作,面露讪讪缩到墙角,这群虎狼之骑他们根本就不敢拦。….>
“陈头。”>
周乙眉头微皱,凑到近前低声开口:>
“有些不对,我刚才来的时候不是他们!”>
当时这里足有二十多号人,其中不乏武者,且手持弩箭、装备精良,不然的话他也不必大老远回去叫援兵。>
而现在,只剩下几个老幼病残。>
“哦!”>
陈龙侧身看来:>
“你确定?”>
“确定……”>
“陈头!”>
这时,>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衣衫有些凌乱的张显从一间住房奔出来,面上满是诧异,快步来到陈龙身边,拱手道:>
“头,您怎么有空过来?”>
“张显。”>
陈龙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狐疑,沉声道:>
“你何必明知故问,咱们也在一起共事了十几年,有什么难处直说就是,何必做那些杀头的买卖?”>
“要知道,你是林家护院,你的一举一动都可能影响林家!”>
“头。”张显面色一变:>
“您这话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咳咳……”周乙在一旁轻咳,道:>
“张前辈,您不是押运货物去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今天一直都在。”张显一脸茫然,随即眉头一紧,盯着周乙喝道:>
“周乙,今日不是你跟着张观押运货物吗?你身为此间副手,头一天上工就撒手不管是何道理?”>
“张显!”>
陈龙闷喝:>
“不必装腔作势,我问你,为何偷运军方禁器?”>
说着大手一甩,两根破甲箭重重落在地上,在炼髓武者的巨力下,箭杆当场断成两截。>
他根本不信周乙撒谎。>
两人无冤无仇,而且撒谎也得不到任何好处,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个仓库确实有问题。>
“禁器?”>
“这是……破甲箭?”>
张显垂首,看着地上的破甲箭眼泛迷茫,随即大声叫起屈来:>
“头,咱们在一起共事十几年,我何时做过这等事。”>
“您要是不信,尽管搜,但凡在这里搜出一根破甲箭,我老张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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