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因为龙虎玄胎的关系,真灵带来的好处很不明显。>
仅仅是修炼起来的时候,进度稍微快了一丝。>
不易察觉的一丝。>
“这样啊!”宋知节了然,从身上取出一本册子递了过来:>
“三坛问法只是延法圣僧当年的推演,法门并不完整,所谓的真灵显化可能也只是妄言。”>
“不过能感悟真灵,却是真的,这本册子里有这些年修行此法的同道留下来的感悟。”>
“你可以借鉴一二。”>
“多谢前辈。”周甲正色起身。>
“应该的。”宋知节摆手:>
“我等同为玄天盟的人,自当守望相助,再过些日子莫裳也会过来,他在三坛问法上也有一定感悟,你可以与他多交流。”>
对于真灵,众人的经验几乎全都来自延法的推测,所谓的修行,也只是摸着石头过河。>
甚至。>
走到最后发现这条路根本走不通,也是未必。>
不止玄天盟。>
其他各族在白银境界的修行上也是如此,同是在迷雾中摸索,希冀能够碰到那一丝奇迹。>
“是。”周甲应是,问道:>
“前辈此番前来,可是为了刑天秤?”>
“不止是他。”宋知节闻言轻叹,道:>
“圣山变故在即,我不得不来,到时候还要劳烦周兄弟走上一遭,毕竟事关洪泽域诸族生死存亡。”>
“刑天秤……”>
“倒是其次。”>
刑天秤虽然杀了李谷新、玄天阁众人,所犯之罪难以饶恕,但毕竟只是一个疯癫的白银。>
危害,终究有限。>
赵伏迦则不同,他身上可能掌握着无数人的生死。>
圣山。>
周甲回首,看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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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元身着华服、头戴宝冠,脚踏云龙靴,一步步踏进大殿,看向殿中盘坐不动的赵伏迦。>
“你还是不死心?”>
他背负双手,慢声叙说着一件事实:>
“没有用的,当年我也曾命丧一位黄金生灵之手,依旧复生,你就算进阶黄金又能如何?”>
赵元年纪不大,至少在一干白银强者中毫不起眼,但此即说话的语气,却像是在教训小辈。>
神情,更是自然而然。>
负手而行的他,临虚御风,如仙人临世,俯览苍生的眼神中,更是透着股淡漠无情。>
那是对生命的冷淡。>
“……”>
赵伏迦睁开双眼,眼神漠然:>
“不自由,毋宁死。”>
“何必!”>
赵元摇头:>
“我说过很多遍,你就算死了,也改变不了什么,何不与我一起想办法解决血脉上的禁锢,只要血脉传承没有问题,我就算借助后辈子孙的肉身转世又能害死多少人?”>
“是吗?”赵伏迦微微咧嘴,对他的提议只字不提,淡淡道:>
“那你在害怕什么?”>
赵元沉默。>
良久。>
方再次开口:>
“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一定要如此?”>
“呵……”>
赵伏迦轻呵,闭眼垂首,丝毫没有理会他的意思。>
“好!”>
赵元点头:>
“我倒要看看,你能耍什么花样,赵家血脉是我一手造就的,这一点谁也改变不了!”>
“我有权处置赵家所有人。”>
“你!”>
“也不例外!”>
深深看了眼赵伏迦,赵元拂袖而回。>
…………>
暗室。>
赵元推门而入。>
此地早有数百人齐聚,跪地不起,一声不发。>
“云母!”>
“属下在。”>
一位身材肥硕的妇人闻声抬头。>
“你带着三禅宗的资料,还有一百个孩子,即日起去往洪泽域之北,走的越远越好!”>
“是。”>
肥硕妇人应是。>
“九天!”>
“属下在。”>
一位面色冷漠的中年男子应是拱手。>
“你安排三路皇室血脉,乘坐剑翼雕一直往南,离开洪泽域后寻一安全之地停下,护着他们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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